秦卿側躺在床上,撩了一下頭髮,風情萬種。
身上的睡裙鬆鬆垮垮,貼在身上,很欲,很妖。
謝晏深毫不留情,將手裡的浴巾直接丟了過去,蓋住了她半個身子,“少來。”
秦卿笑嘻嘻的,丟開浴巾,迅速下床,纏了上去,“這麼多天沒見,我可想你了。你就一點都不想我的麼?你也太狠心了,連個電話都不跟我打,你是不是人啊。”
“找罵麼?跟你打電話。”
“誰敢罵你啊。”
“你。”
秦卿從後面繞到他前面,抱住他的腰,“怎麼捨得,我誇你還來不及呢。”她說著,踮起腳去親他。
謝晏深避了兩次,第三次實在不耐煩,一把扣住她的臉,“別鬧。”
她突然就眼淚汪汪,可憐巴巴的說:“不要把我換回去了嘛,不管什麼身份,我就想留在你身邊。如果姐姐的身份可以光明正大,那我就當姐姐好了。”
“別把我關起來,求求你了。”
她緊緊抱住他,在他沉思的時候,在他指尖上舔了舔。
他手勁更大,下一秒人就被他摁到了床上。
想麼?
從看到她穿著紅色禮服進宴廳時,他就很想。
……
夜深人靜。
秦卿猛然驚醒過來,她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
她夢到秦茗沒了半個腦袋,她也不說話,只是看著她。
謝晏深:“怎麼了?”
她搖搖頭。
這時,謝晏深的手機跟著震動起來,
他開了燈,拿過手機,來電是禹祿。
這種時候打來電話,必然不會有什麼好事兒。
他掀開被子,到外面小廳聽電話。
秦卿沒跟著過去,但她莫名的有些不安。
沒一會,謝晏深進來。
面色微沉,看著她的眼神,有些冷。
秦卿抿了下唇,心口發緊,“發生了什麼?”
謝晏深問:“秦茗呢?”
秦卿沒說話。
“我在問你。”他的口吻更冷了幾分。
她垂了眼,依然不說話。
謝晏深:“換衣服,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