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的攥進了褲腿,心怦怦跳的飛快,腦子也跟著飛速轉動。
這一路,秦卿的神經緊繃,半分都沒有放鬆。
謝晏深從頭至尾沒有再多說一句話,到了謝宅,秦卿下車,他沒跟著下。交代一句都沒有,直接就走了。
姜鳳泉的車子在後面,剛剛停下,謝晏深的車就擦邊從車邊過。
秦卿呆愣在原地,心裡難安。
姜鳳泉下車,面上的表情也不太好,在她看來,謝晏深此舉自然是做給她看,在同她置氣。
她心裡雖然不快,但面上依然維持和善的表情,走到秦卿身側,說:“他這是在同我生氣,你不必放在心上。他這人,對自己身邊的人很是在乎,秋雲跟了他許久。可犯錯就是犯錯,犯了錯就要受罰。”
“他就是太過於縱容,這些個人才怠慢。”
秦卿:“我能冒昧的問一句,秋雲到底做了什麼?”
姜鳳泉淡淡道:“自然是護主不力。她存在的意思,是保護阿深的安全,不受到任何傷害。可結果呢?一點點的迷藥她都沒有看出來,那就是她的失職。”
“下迷藥的人,我已經叫人在查。你不必太過擔憂。進去吧。”
秦卿點了點頭,沒再多問。
家裡頭倒是熱熱鬧鬧,謝倪穿著戲服,正在給謝霄唱戲。過年的時候,她在戲園子裡學了一出,最近興趣正濃,大有往這方面發展的傾向。
那嗓子倒是繼承了她媽媽。
姜鳳泉略微皺了下眉,“小倪兒唱的可真好。最近是下了苦功夫了。”
戲曲戛然而止,音樂聲也隨之暫定。
很快,這屋內又靜了下來。
謝倪開開心心的說:“瀾姨,讓我下月登臺試一試呢。”
在這個家裡,她是不能叫自己的媽媽為媽媽的。
她看到秦卿,眼睛一亮,“四嫂,你回來啦!傷養的怎麼樣?好了麼?”
秦卿微笑,“好很多,明天準備去醫院複查一下。”
“四哥嘞?”
“他有事兒。”
謝倪沒有追問,點了點頭,繼續耍了個身段。
這事兒,也就揭過去了。
秦卿回房,鞠春幫忙提了行李,跟著她到樓上。
鞠春幫忙把行李放好,突然低聲說了一句,“秋雲是對家臥底。”
秦卿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