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給謝謹珩做陪練了。
秦卿沒用心,這棋局自然就很快結束。
謝晏深這就不高興了,想她之前跟謝二下的那專注的樣子,心有不甘,“再來。”
“不來。”她喝了口茶,這屋子裡多個人,她哪兒有心思玩樂。
那人躲進去之後,怎麼一點聲都沒有了。
謝晏深置若罔聞,“來。”
最後,秦卿不得不陪著。
日落西山。
老方丈過來敲門,秦卿這會倒是下在興頭上,揪住謝晏深的衣服,“別動,下完再說。我快贏了。”
“你想多了。等著。”他起身去開門,老方丈沒進來,只道讓人送齋飯過來。
等天色徹底暗下來,老方丈親自帶著人來送齋飯。
他看了一下桌上,謝晏深抄寫的經文。
小和尚擺放好碗筷。
等他們走後。
謝晏深又走到櫃子前,不知道做了什麼,過了一會,秦卿又聽到咳嗽聲。
片刻,那髒兮兮的老道從架子後面出來。
拍了拍他身上的袍子,“多謝了。”
謝晏深:“不必,躲得過一時躲不過一世。你還是會被抓走。”
老道一頓,扒拉開頭髮,上下打量他。
秦卿故作淡定,只拿餘光看他,越看越覺得像。
但她就是想不起來,他的名字。這會自然也不能貿然的問他是否記得一個裕德鎮這個地方,記得姓鬱的老中醫。
老道嘆口氣,自顧自走過來,在秦卿身邊坐下來。
身上一股味,她皺皺眉,倒也沒有避開。
“你就沒什麼想要問我的?”
謝晏深垂著眼,淡然自若,唇邊泛起淡漠的笑意。
老道餘光瞥向旁邊的秦卿,正好對上她偷偷摸摸看過來的目光。
職業病犯,忍不住就要洩露天機,“小姑娘,你印堂發黑……”
秦卿惡狠狠瞪她一眼,把他的話給瞪了回去。
她確定了,就是當年那滿嘴天機的老道。
老道悻悻然,沒再繼續說。
謝晏深:“有些事兒,我不該知道。”
老道默了一會,點了點頭。
這兩人打著啞謎,秦卿低頭吃菜,左手拿筷子很的費勁,夾個蘑菇,死活夾不起來。
謝晏深瞥見,起筷,夾住那顆蘑菇,直接喂到她嘴裡。
老道瞧了兩人一眼,起身,拱了拱手後,又回了書架子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