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秦卿醒的很早,睜眼便看到謝晏深的臉,他還睡著。
外面的光線透過縫隙灑進來一點,讓房間裡有了一點亮光,秦卿沒動,只是將頭髮掃到旁邊,睜大眼睛看著他。
片刻,她用力的掐了一下他的臉,謝晏深眉頭一緊,睜開眼,滿目惺忪。眼底含了怒氣,顯然沒有睡夠。
秦卿胡亂的動她的五官,哼了一聲,表示對他的不滿。
謝晏深睡不夠的時候,多少有些起床氣,這起床氣,不會因為秦卿而變得溫和。
在秦卿做表情挑釁的時候,謝晏深憋著氣,閉了下眼。緊跟著,他突然起來,雙手雙腳將她壓住,旋即一口咬住她的肩膀。
雖隔著一層衣服,但還是咬的極重。
秦卿感覺皮都給他咬破了。
他彷彿就消了氣,直接壓在她身上,擰過她的腦袋,兩人面對著面,“別吵。”
說完,他就閉上了眼。
秦卿這會只覺得肩膀疼的要命,想踢死他。
秦卿就這麼被他壓著,耳邊是他的呼吸聲,熱熱的氣息噴她耳朵裡,癢癢的,一直癢,鬧心的很。她想抽身出去,被他摁住,不準動。
睡到八點。
謝晏深才起來,他似乎依然沒有睡夠,但還是渾渾噩噩的起床,去衛生間洗漱。
秦卿被他壓了一小時,胸悶。
她跟去衛生間刷牙,站在他邊上,擠牙膏,她餘光瞥他一眼,想著要不要問一問姚盈盈的事兒。
“你昨天怎麼那麼晚才回來?”
他吐了嘴裡的泡沫,“飛機晚點。”
“去哪兒了?”
“北城。”
還真是跟姜鳳泉說的一樣。
他洗乾淨了牙刷,擦了下嘴,似乎沒有要說其他的打算。
秦卿也就不問了。
他洗完臉,“你今天什麼安排?”
“去一趟心翼會,再回一趟秦氏。”
他點了下頭,也沒旁的話。
之後連著忙了三天,兩頭都放了假,才徹底消停下來。
放假前一天,心翼會辦了場宴會,是會內人員參加,還邀請了南城民政部的人一起。
姜鳳泉領著她認識了幾位重要領導。
“這位是韓部。”
韓彰,五十出頭。不管是身材,還是臉,都保養的很好。
說四十,也有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