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鳳泉對袁瑤和謝澤越的不喜,溢於言表,沒有任何遮掩。
姜鳳泉小坐一會,便離開了,說是還跟人約了做臉。
秦卿將其送到門口,瞧著她車子遠了,剛收回視線,便瞧見,往這邊徒步而來的謝謹言。
視線相撞,秦卿便大方的與他打了招呼,“大哥。”
謝謹言點了下頭,“你在啊。”
“嗯。”
“不介意我進去看看吧?”
秦卿側開身。
謝謹言的目光在她身上掃過後,跨步進去。
秦卿剛想招呼莫無過來,被謝謹言一下看穿了心思,“我想跟你聊幾句。”
這個聊,自然是要單獨的聊。
秦卿考慮了兩秒,應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謝謹言大概是想擇一個偏角的位置,方便說話。
秦卿默不作聲的跟在後面。
最後停在,秦茗的一副畫作前。
謝謹言望著那幅畫,良久後,才低低的開口,“可以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麼?袁思可不見了,這裡頭必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發生。是不是?”
秦卿雙手背於身後,她面容沉靜,沒有半點慌張。畢竟,在身份對換之前,她跟謝謹言可是合作關係。
謝謹言想對付謝晏深,甚至憎惡姜鳳泉。
倒不是他手段不行,只是對手過於強大,他也支稜不起來。
這是一個可以拉攏的物件。
只是有一點,秦卿不太確定,謝謹言對秦茗的感情是真,若是他知道秦茗有可能是她間接害死,他會不會對自己產生怨恨,從而要跟她魚死網破。
然而,不破不立,謝家與秦家大抵是不太一樣的。
秦家那幾個,都是各懷著心思,各自揣著野心,想把對方搞死。
但這謝家,謝謹言這幾個原配所出的孩子,顯然是被完全壓制。
他心中即便再怨恨,也會忍氣吞聲。
秦卿往前走了一步,與他並肩而站,低聲說:“是她。”
簡單兩個字,道明一切。
謝謹言總歸不是愚蠢的人,自然知道這兩個字的含義。
他的眼眶瞬間漲紅,雖心裡有這個猜想,但現在落到實處,心口的絞痛,讓他覺得呼吸困難。
秦卿:“我原以為萬無一失,卻萬萬想不到,有人魔高一丈。”
“是誰?”
“還沒查到。”
謝謹言閉了眼,呼吸都有些混亂。
秦卿能感覺到他的難過,但她可沒那麼多時間來安慰他,“你們的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