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晏深抱著膀子,似笑非笑,“那是誰包養了鳴九?”
“我那不叫包養,我這叫助養。”
“助養?”嗬,沒見過助養這麼大的人的。
“是啊,我幫他贖身,讓他重回學校唸書,不是助養是什麼?”秦卿上前,坐到他腿上,“我這叫日行一善,他很明顯是被人買進去的,並未自甘墮落。既然那麼巧被我碰上,花點錢的事兒,為什麼不做?”
“這水榭樓,你也有一份?”
謝晏深既不否認也不承認,只是攥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張嘴咬了一口,“以後不許去這種地方。再去一次,打斷你的腿。”
話說的輕飄飄的,卻格外的認真。
謝晏深不動聲色的將手搭在她的腿上,秦卿正預備問問秦芷的事兒,話還沒出口,右腿膝蓋處瞬間傳來一陣劇烈的疼,彷彿骨頭被卸掉似得。
她整個人一下垮掉。
謝晏深將她托住,“不要以為我在開玩笑。”
秦卿這會疼的說不出話,憋了一天的勁,原是在這兒等著她呢。
秦卿的髒話已經到了嘴邊,這人又掰住她的頭,咬她的嘴唇。
手指經過之處,次次點中她的要穴。
最後,她只一張嘴能動了。
至此,只能由著他,予取予求。
謝晏深將她放平,手掌壓在她腹部,似真似假的說:“水榭樓那些個手段伎倆,我倒是知道一些,你既然好奇,我今天便叫你嚐嚐滋味。”
“不過樓上有孩子在,你小聲一些,別太放肆。”他手指拂過她的臉,落在她的唇上。
秦卿一點也不想嘗試,但她不能露怯,笑著說:“那你可要給我打個折扣,否則我說傾家蕩產也女票不起謝四少。”
他唇角一揚,“放心。我好養。”
……
姜伶蕭坐在車內,手機上播放著影片。
秦卿反手撕白蓮花的影片,在小影片網站,衝到了第一位。
標題是:【正確撕白蓮花小三的方式。】
播放了很高。
這位秦茗,要出圈了。
他沒看完就退出來了,“袁瑤呢?”
“在看守所。”
“去查查秦卿的死。隱蔽點,別被人發現。”
“明白。”
“找個好機會,‘請’秦大小姐去看看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