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你了?”
“說夢話叫我。”
“瞎說八道,我才不會說夢話。”
謝晏深活動了一下肩膀,“你說讓我抱抱你。”
“空口無憑。”
“我就是證據。”
秦卿將信將疑,看他一眼後,去衛生間洗臉。
她看到鏡子裡自己通紅的臉,用力的拍了拍,醒醒神。
凌晨三點。
秦卿看了一下謝晏深做的影片,簡短且具體,做的還挺好。
秦卿把影象資料複製進隨身碟,這種地方,她也不想多待著,外面雨已經小了。
兩人收拾了一下,就離開了半山。
秦卿睡了一覺,精神還不錯,謝晏深有點低燒。她先跟著回了一趟寧安區,秦卿就吩咐她好生照顧著,並叫了李彥淮過來。
秦卿等李彥淮到了,才出發去了殯儀館。
沒讓禹祿跟著,她叫了向舜過來接她。
天一亮,秦義昌就會從看守所出來。
警方專門有一個小隊跟著,統共是三個人。
秦義昌的律師做擔保。
秦卿讓向舜走了一趟看守所到殯儀館的路,這段路,一共需要一個半小時。
她觀察了一下,有好幾處,可以設埋伏劫車。
她讓向舜開了兩次,這才帶著他進了殯儀館。
清晨六點,因為天氣不好,天色還是很暗。
雨到是不下了,大霧。
秦立輝的靈堂設在最大的廳內,走近一些,就聽到人聲,看到燈光。
還真是熱鬧。
秦卿的心,比這天氣更冷。
這個的人,德不配位,無論生前死後,都不配擁有這樣的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