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子當然是外人,老爺子不會讓我回去的。”
秦卿小臉垮了下來。
秦故寬慰,“股東們看的是利益,你跟謝晏深結婚,是雙贏的局面。不要想著一下就把大伯拉下來,他根基深,自是做足了功夫。但這麼多年,肯定有不為人知的事,你要有耐心。總會有扭轉局面的時候。”
“我試試吧。”
“謝晏深不幫你?”
“他不能插手太過。商業的事兒我接觸不多,所以我想著公司裡得有一個自己人。”
秦故沉吟片刻,“我還有事兒,要先走了。”
秦卿把人送到門口。
秦故坐上車,隔著墨色的車窗看著站在門口的秦茗,“開車。”
車子快到華宇,秦故突然開口,“去老爺子那兒。”
……
跟沈星渡約的是午飯。
到樓下,就看到一輛跑車堵在門口,沈星渡坐在車內,衝著她招手。
自婚禮以後,兩人就沒再見過。
秦卿出事那會,他給她打過幾個電話,都沒打通,秦卿的死給她打擊不小。
沈星渡由上到下打量了她一遍,化著妝,看起來沒什麼變化。
不知道婚姻生活過的怎麼樣。
秦卿繞過車頭,拉開副座的門上車。
等她繫好安全帶,沈星渡的眼睛一直沒從她身上離開。
秦卿其實挺緊張的,“看什麼?我臉上有花麼?”
沈星渡側過身,沒有立刻開車,“我這不是想看看你這婚後生活過的好不好麼?看著瘦了點。”
秦卿摸了下臉,眼神暗了暗,“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沒胃口吃飯,就瘦了。”
“手怎麼傷的啊,我聽人說,你這手傷的嚴重,以後還畫不了畫了。”
秦卿:“嗯。”
“哪個狗屁醫生說的?謝晏深那廝一點都沒放在心上麼?她不知道你多愛畫畫麼?這麼輕易就放棄了?”
秦卿知道,這位發小,跟秦茗關係是真的好。
秦卿:“找了權威醫生了,沒說百分之百。外面那些傳聞本來就是誇大,你也信。”
“我覺得很真,你看起來確實跟以前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