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回到寧安區。
謝晏深不在,禹祿在。
他說:“深哥出差了,一小時前剛飛。”
故意的吧。
秦卿點點頭,沒有多問。
禹祿說:“前天,黎芸釋出了秦鴻宇先生病重的訊息,接下去,應該會讓秦二少爺暫代董事長的位置。”
她到裕德鎮的第二天,接到秦鴻宇的電話,她當時已經提議要自己上位,但顯然秦鴻宇沒有聽她的。枕邊風還是有點威力。
禹祿又將幾分資料遞給她,“這是藥物檢測,都是些精神類的藥物,我詢問過向醫生,這些藥物沒什麼問題,就是一些基本的治療抑鬱症和狂躁症的藥。”
怪不得謝晏深把禹祿留下了。
“秦先生的病例。重度抑鬱症,狂躁症,還有妄想症。”
秦卿挑眉,“這麼多毛病,他竟然還能管理公司?”
“只是表面。秦氏內部的人早就替換了一輪,現在重大決策是由秦義昌先生來決定,最後秦鴻宇先生只需要籤一個字。”
“黎芸從什麼時候開始跟著他去上班的?”
“大概有三四年了吧。”
秦卿覺得頭疼,這位大伯看來是蓄謀已久,甚至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籌謀。事情棘手,不那麼好解決,“你的意思是,我沒有勝算?”
“有,你手裡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深哥手上正好也有秦氏的股份。若是深哥將股份轉到你的名下,那麼就算你坐不上董事長的位置,也有足夠的話語權,參與到公司的決策。只不過,如今秦義昌在公司裡聲望高,你想要一下子把他趕出公司,或者徹底打壓,幾乎是不可能的。而且,據我調查,他已經籠絡了其他幾房人。已經蓄勢待發,只差最後一步了,我猜近期內他們會做事。”
秦卿聽完,問:“謝晏深要出差多久?”
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禹祿看了她一眼,說:“說是一週。具體要視情況而定。”
她點點頭,“那謝家那邊,有沒有什麼要求,我婆婆有什麼指示沒有?”
“沒有。”
“那我這一週先住秦宅吧。秋雲跟著我去。”
禹祿:“是。”
“還有,你最好想個法子,在秦宅裡裡外外給我裝針孔攝像頭,尤其是秦鴻宇的房間。”
禹祿:“秦家有專門的安全系統,我可以侵入進去,檢視他們所有的記錄。”
秦卿搖頭,“那些沒用。必須要他們所不知道的。”
“好。”
在禹祿這裡,從來只有辦不了事兒的人,沒有辦不到的事兒。
秦卿暫時就想到這些,在寧安區用過午飯,就帶著秋雲回了秦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