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雲:“那可不一樣。我跟著深哥那麼多年,沒見過他對誰這樣緊張過。連秦茗小姐也沒有,你是第一個。”
秦卿暗暗看她的面部表情,分析她這句話的含金量。
秦卿想了想,認真的問:“那你覺得,我能不能把他搶過來?”
秋雲一頓,“深哥做事總有他的道理,您……您還是讓深哥省省心吧。”
秋雲在心裡說,可別再折騰了。
之後幾天,秦卿沒再折騰,好好的待在院子裡修養。
謝晏深也沒再來。
只老太太來了一趟,給弄了點吃的,來的時候,秦卿睡著,因此沒有說上話。
那天秦茗被打暈,第二天醒來,就把事情跟老太太說了說。
懷疑是家裡進了賊。
老太太一開始聽了也慌,稍後才想明白,可能是東南院那位跑出來了。
就象徵性的檢查了一下,秦茗也沒起疑心,這事兒就過去了。
時間眨眼就過,很快就到了燈會。
秦茗和老太太做的兩隻燈籠規規矩矩,但燈籠上的畫和字,堪稱一絕。
字是老太太寫的詩句。
與畫的意境相稱。
在製作燈籠的過程中,兩人關係增進了不少,老太太對秦茗這個孫媳婦也越發的喜歡。
晚上,一行人出行。
謝晏深休息幾日,精神好了許多,起色也恢復了不少。
出門的時候,老太太準備了幾個面具,說是到時候還有個面具舞會。
很熱鬧。
謝晏深拿了狐狸面具,到了鎮上,才知道,這燈籠節有多盛大。
長街上,各式各樣的燈籠,兩邊都是攤位,應有盡有。
兩條街交匯出,搭建著一個大舞臺,上面展示評選出的最出色的燈籠。
到時間還有演出,都是鎮上居民自己排練的。
老爺子跟老太太去訂好的茶樓坐,留給他們兩個二人世界,一起去玩一玩,增進感性。
謝晏深下車就把面具戴上了,只露出下半張臉,他興致並不高,若是可以,也想跟著二老去茶室坐著。
他朝茶樓的方向掃了眼,餘光正好掃見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