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還真是受不得半點委屈。
不讓抱也不行。
秦卿找了禹祿,叫他給她再開個房間,普通房就行。
禹祿站在房門內沒動。
秦卿這才想到,他就聽謝晏深的話,她無語,擺擺手,說:“那你給我一個證件,我自己去開。這總行吧?”
禹祿想了一下,說:“沒有深哥的吩咐,我不能給你。”
秦卿給氣笑了,“我拿我的東西,跟謝晏深有什麼關係?”
“秦小姐現在不是深哥的人麼?”
“哦,是他的人,我就不能有自己該有的權利了?我的所有都是他的麼?哪個鬼才,教你的邏輯?”
話音落下,外面突然響起嘭的一聲,不知道是什麼颳倒了。秦卿嚇了一跳。
禹祿:“秦小姐還是回房吧。大晚上的,又是颳風下雨,還是早點休息的好。大家都需要休息,尤其是深哥。這些日子,他睡眠都不好,您就不要鬧了。他若是有個閃失,對您也沒有好處。”
“我就是為了他著想,才要單獨開個房間啊。他現在……”厭棄兩個字還未說出口,就聽到禹祿喊了聲深哥。
她轉頭,便瞧見謝晏深往這裡過來。
隨即,禹祿就關上了門,沒有參與這兩的糾葛。
他站在門前,輕輕嘆口氣,心道深哥這是找了個作精啊。
秦卿抬起手,想要敲門,被謝晏深握住手腕,“你鬧什麼?”
“我怎麼鬧了?我這是為你著想呀,你既然不想我在你旁邊睡著,那我就識趣的重新開個房間。免得增加你的困擾。”
“你就那麼缺愛?”
秦卿頓了下,“對啊,就是缺愛,極度的缺。”
“我上廁所都不行了?”
“你那是上廁所麼?”秦卿癟嘴,一臉委屈,“你那分明就是傷害我。”
他哭笑不得,“我傷害什麼了?”
“你踢我,你那一腳不是踢在我腿上,你是踢我心上了。”
謝晏深無語,“你神經病發作了?”
秦卿一臉憤懣的看向他,“你去死吧。”
說完,轉身就走。
但沒走幾步,又轉身朝著他跑過去,直接跳到他的身上,雙腿纏住他的腰,雙手牢牢錮住他的脖子,低頭鎖住他的唇。
謝晏深往後退了兩步,才站穩,雙手自覺托住她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