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懶得理她,反正她現在有一個袁思可。等有一天謝晏深徹底被她睡服的時候,她就把柏潤趕走!
……
秦茗沒有走太遠,就坐在附近商廈前的花壇上,彎著身,抱著頭。她坐的位置有廣告牌遮擋,秦茗還是要臉面的,她可不想有人看到她這副模樣,即便是陌生人。
謝晏深停好車,並沒有立刻下去,只是坐在車上看著她。
半晌,他才推門下車,走到她跟前,聽到她壓抑著的哭聲,將紙巾遞了過去。
“回去吧。”他說。
秦茗聽到聲音,並沒有動,也沒有接他的紙巾。她哭了一會,慢慢的壓抑住哭聲,說:“如果沒有喜歡上你就好了,我現在也不會那麼難受。也許我就能夠平靜的接受你的‘都要’。可是我現在好難受,心口像是被紮了一把刀子。我覺得,你要被搶走了。”
“我好沒用,我想跟你分手,但我知道,我不能離開你,我需要你的幫助,所以我要忍著。可是我忍不了,謝晏深,我好難受。其實就算我接受又如何?秦卿不會接受的,她要的是我的位置,她要的是你的一心一意,她會得到的。我知道!我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謝晏深:“我娶你這件事不會改變,我們之間的約定也不會因為任何人任何事而作廢。秦卿沒有你想的那麼重要。”
她抬起淚眼,看著他,“真的麼?”
“當然。”
不重要,為什麼就是不肯放手?
謝晏深伸手擦掉她的眼淚,說:“既然知道自己別無選擇,又何必要鬧?”
秦茗睫毛微微一顫,心裡焉的一沉,他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再做多餘的事。換句話說,秦卿做什麼都無法改變我,你做什麼,同樣也不能改變我。我想要的,我想做的,任何人都不能夠制衡我。懂麼?”
他收回手,“你不必對我用多少感情。我可以明確告訴你,謝謹言從未背叛過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設下的局,是我想得到你,而設下的局。”
秦茗呼吸滯住,臉色一分一分的白下去。
謝晏深卻不以為意,“回家吧。就算要哭,也回家在哭。”
他伸出手。
秦茗看著他的掌心,心口發顫,心底生出的是恐懼,身上的汗毛一陣又一陣,良久她都沒有伸出手,但謝晏深極有耐心,保持姿勢,等著她自己把手放到他的手心。
最後,秦茗還是將手放在了他的掌心中。
謝晏深輕輕握住,拉著她上車,回到寧安區。
車子停好,謝晏深又道:“也不要費心獻身,你不是這種人,我也不想看到你這種事。”
秦茗低著頭,雙手緊緊的握在一塊。
“希望我今天的話,說的足夠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