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斜了她一眼,“你想多了。”
“年輕多好呀,單純又可愛的。是你喜歡的型別麼?”她自問自答,“姐姐以前肯定也是這樣,柏潤說你早就喜歡她了,那也就說明,你就是喜歡這種型別。不過,你現在還喜歡麼?”
她託著下巴,問的認真。
不等他回答,偷偷靠過去一點,低聲說:“你可以騙我,我保證不罵你。”
“現在喜歡你。”
他回答。
秦卿假裝高興的笑了,多厲害的回答,現在喜歡,僅僅只是現在而已。
他們現在身在澳城,穿著普通簡單的衣服,暫時拋棄身份,當一對簡單的小情侶。
填飽肚子,兩人一起去看了一場電影。
秦卿靠在他肩上,電影快要結束的時候,她說:“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去?”
“快了。”
她扭頭看了他一眼,距離很近,周圍很暗,這場電影觀看的人不多。
謝晏深低頭,偷偷的在她唇上親了一下,“怎麼?”
“突然有點習慣了你一直在我身邊,回去以後,可能會不習慣。以前能忍,以後可能就不能忍受你跟別人有任何親密的舉動,怎麼辦?”
他笑而不語,只重新吻上她的唇。這一次,加深了吻,如此纏綿了好一會。
一吻結束,剛才的問題,也就過去了。
秦卿明瞭他的意思,所以沒有破壞氣氛,繼續追問。
回到酒店。
禹祿等在房門口,是有事要說。
謝晏深開啟門,推了秦卿一下,“你先休息。”
他們談事,依然揹著秦卿。
也就是說,到現在為止,謝晏深對她並不信任。這些日子,他大概是在給自己放假,身邊需要一個溫柔鄉而已。
並不代表著任何。
可能就真是秦茗的替代品。
畢竟這樣的旅程,不好帶著秦茗。她昨天看到了新聞,報道了勇闖2號在公海上遇到的事兒,新聞上說謝晏深失蹤,生死未卜。
陳燼的採訪,卻說謝晏深已經死了,有人親眼看到他墜海。
謝晏深在玩乍死。
他要乍誰呢?
秦卿突然想到了什麼,出去了一趟,找了家手機店買了手機和電話卡。
“喂,謝謹言麼?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