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歲就開始跟著鬱華佗學習中醫,沒有十成十的功力,也該有一半的本事。
秦卿:“姐夫如今的身體狀況,已經是最好的了。切忌過猶不及。”
姜鳳泉沉默了片刻,將一本記事簿遞給她,這是這些年,謝晏深所用過的藥,有用沒用的都記錄在內,“你說的不錯。我的目的很簡單,我要讓他長命百歲。”
秦卿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我也希望姐夫跟我姐姐能白頭到老。”
姜鳳泉還有旁的事兒,聽完她的診斷以後,讓柏潤在這裡幫她,自己先走了。
秦卿坐在石桌前,仔細看了那本記事本,這一看,一個上午就過去了。
沈星渡一直在門口等著,終不耐煩,進來找人。
只見她,坐在樹蔭裡,聚精會神的看著手裡的本子,神色是難得的認真專注。
一隻手拿著筆,時不時的在旁邊的紙上寫字。
他看了一會,走過去,在她對面坐下。
秦卿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合上了本子,這會才覺出肚子有些餓。
沈星渡:“秦茗約我們一塊吃飯,你好了沒?”
秦卿原本都不想搭理他,轉念一想,又應了下來。轉頭跟柏潤說:“你先幫我把東西收一下,吃完飯我還要過來。”
柏潤點點頭,就是她不說,他也會整理。
這都是不能與外人看的東西。
他一面收拾,一面餘光望過去,只見沈星渡強硬的抓了秦卿的手,牢牢的攥在手裡,唇邊泛起淺淺的笑,心裡莫名的輕鬆起來。
……
秦茗原本是打算跟謝晏深一塊吃午餐的,他手臂上的傷十分嚴重,是以這兩日在家裡辦公。她想著他傷及右手,做事不那麼方便,就想著留在來陪他,順便能幫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兒。
昨晚上,她那幅畫,拍了八千萬。
虛高了。
上臺時,還是以她的名義捐出的錢。加之,事後秦卿還告訴他,他帶著傷也要偷偷來一趟慈善宴,心裡自是滿滿感動。
謝晏深不喜歡她總是把謝謝掛在嘴上,那邊只有用行動來表示。
然而,快中午的時候,謝晏深接到一個電話,便說有事要出去一趟。
秦茗也沒纏著,謝晏深叫她在家裡等,午餐要她跟廚房說,也就是午餐不陪她一塊吃的意思。她想了想,就給沈星渡打電話,本是隻叫他一個吃飯。
誰知,他把秦卿也帶了過來。
她原本是想單獨跟他聊,聊的也是秦卿的問題。
她對沈星渡是知根知底,他若真是浪子回頭,那自然好,若只是玩玩,那還是算了。
只是見著二人進來的樣子,就瞧出秦卿的不情願,兩人的手是交織在一塊,但很明顯秦卿在掙扎,而沈星渡是用強。
落座,沈星渡才鬆開手。
秦卿沒好氣的,捋順了一下頭髮。
秦茗左右看了他們一眼,給秦卿倒了水,“脖子怎麼了?”
不等她回答,沈星渡說:“我咬的。”
多麼曖昧。
秦茗愣了愣,他也不說清楚。
秦卿冷冷的說:“別想歪,他就是故意的。”
沈星渡呵呵的笑,皮笑肉不笑的,眼底藏著暗諷,畢竟另一邊可不是他的傑作,認下來,簡直像是給自己戴綠帽子。
秦茗覺得這兩人古古怪怪,明明有爭鋒相對的架勢,偏生有搞得這樣曖昧。
秦茗把選單遞過去,“要吃什麼自己點。”
秦卿接過,翻了翻,沒什麼特別愛吃的,就隨便點了兩個。
秦茗故意道:“對了,你到底什麼時候讓我見見你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