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替我記得清楚。”他重新把眼鏡戴上。
“不方便說?”
謝晏深不語。
溫常鳴多少能猜到一點問題,大抵可能是女人。
可眾所周知,他要娶的可是南城首屈一指的美人,第一名媛秦茗,兩人琴瑟和諧,關係穩定。依著秦茗的性格,一般是不會令男人煩惱。
不過想到他兩在一起的緣由,溫常鳴便有些瞭然,心想著,他大抵是對秦茗動了真心。
只有動心,才會有煩惱,才會令人不快和心痛。
……
秦卿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躺在柔軟的床上,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舒服。
看守所哪兒是人待的地方。
不過白日裡睡的太多,她這會毫無睡意,躺了一會後,便起身,上上下下溜達了一圈。
這邊地下還有一層,是娛樂室和健身房。
她溜達了一圈,玩了一會橢圓機,結果出了一身汗,回到一層,正想找瓶水喝。謝晏深正好進來,她穿著背心和短褲,又香汗淋漓,胸口那一圈呈半透明,春色隱現。
她微微喘著氣,擰開瓶子喝了口水,偏生喝的太猛,冰冰涼涼的礦泉水從嘴角落下來,一路往下,劃過她細長的脖頸,最後沒入淡黃色的衣領中。
她稍稍平復了呼吸,把水平放下,沒過去,也沒說話,就只是看著他,等他先開口。
從看守所,挪到這西溪府。
寓意何為呢?
謝晏深脫下西裝外套,隨意放在沙發上,挽起襯衣袖子,彎身坐下,“過來。”
秦卿依言過去,坐在了他對面的位置上,順手抽了幾張紙巾,擦了擦身上的汗。
“做什麼了,出那麼多汗。”
“剛才玩了一會橢圓機。”她如實回答。
她脖子上的齒印還未完全消散,但已經淡了很多。
她簡單擦了擦,將紙巾丟進垃圾桶,而後拉下了皮筋,長髮四散下來。
她低下頭,把皮筋套到手腕上。
兩人誰也沒說話,謝晏深就那麼坐著,視線一直落在她的身上,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搭在扶手上的手,手指微微曲起。
那種心煩,浮躁的情緒再次湧上來,“過來。”
他又說了一遍,語氣比剛才沉了幾分。
秦卿撩了一下頭髮,起身過去,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伸手取下他的眼鏡,自己戴上。
度數不算特別深,“我戴眼鏡好看麼?”
她說著,雙手攀住他的脖子,整個人貼了上去。
剛運動完,她的身上不停散發著熱氣,即便剛才用紙巾擦了擦,可額頭身上還是冒著細細的汗。
混合著沐浴液的香氣。
兩人的距離很近,氣息交融。
兩片唇還隔著一點距離,秦卿沒有再靠近,她將眼鏡往上推,推到額頭上方,將幾根髮絲一併推上去。
她緩慢緩慢的靠近,蜻蜓點水一般,在他的唇上碰了碰。
她抬起眼,對上他深色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