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他太專心了,秦卿撇撇嘴,看了他一會,才看向電視螢幕,她的姿勢有點累,維持了一會,就受不住,她坐回去,看他還沒有動的打算,就抓了個抱枕過來,順勢躺下來,陪著他看一會。
床很軟,燈光幽暗,倦意很快襲來,她半闔著眼,快要睡過去的時候,猛地打起精神,伸手去拉他的衣服,“還看?”
她想了下,直接挪過去,拿起他的手,人鑽進去,把腦袋枕在他的腿上,看著他,提醒道:“你明天可是早班機。”
“嗯。”他紋絲不動,平靜的情緒下,暗藏著波瀾,片刻後,他的視線終於從電視上挪開,淡淡的掃向她,“脫了。”
秦卿手指勾住他的領子,軟軟的說:“總是那樣,不覺得枯燥麼?既然你知道我之前在煙雨閣當過小姐,那我讓你見識一下,煙雨閣出來的人,有多厲害,多銷魂。”
她解開了他的第一顆釦子,“一定讓你,這輩子都忘不掉我。”
接下去是第二顆。
在謝晏深要抓住她手腕的瞬間,她立刻躲開,並一下將他摁倒在床上,翻身而上,將他的雙手扣住,舉過頭頂,“我還沒對誰試過,你是第一個。”
兩人之間的距離,只剩下一紙之隔,她垂眸,視線掃過他的唇。
她低頭要吻上他的唇,謝晏深突然起身,她沒有完全用力,因此被他輕而易舉就反撲。
秦卿自然沒有示弱,一隻手迅速掙脫,勾住他的脖子,整個人緊貼在他身上,雙腿緊緊盤住他的腰,準確無誤的貼上他的唇。
乾柴遇烈火,一觸即燃。
他早就想上她了,在秦茗的畫室,在煙雨閣的包間裡,在她進門的那一刻。
他扣緊她的手腕,壓在背上,秦卿吃痛,皺了皺鼻子,“疼。”
謝晏深:“姓段的你都受得了,你賤不賤?”
他壓在她的身後,脖子泛著粉,眼底燃著一團火,眸色深的可怕,手背上的青筋隱現,秦卿看不到,她被一種奇妙的感覺侵佔著,斷斷續續的說:“你,你也沒有認我。”
“下次再讓我看見,扒了你的皮。”他的語氣很強硬,動作也很強硬。
“嗯……嗯……”她只能發出這一個音節,說不出別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