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戶州城中,武師或者數量眾多,但五印或者六印的武師可就少多了,滿打滿算不過兩三百人。
在兩三百人裡面,十五至二十三歲的估計只有幾十人,再加上姓也確定掉,人數就更少了,查起來就不費多少力氣。
按照華氏義莊的能力,要不了多久就能查出個七七八八來。
華飛雄拱了拱手抱拳說道:“都說嚴先生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破案奇才,今日一見,果真不同凡響。”
“先不要高興地太早,戶州每一年進進出出的武師不知多少,許多五印及以上的武師為防意外,都在城中隱姓埋名,就我給你的這些資訊要想找出兇手,也不是那麼容易。”
“哈哈,只要他還在城中,短則一個月,長則三個月,我華氏義莊就一定能把他找出來。莫要小瞧那些穿街走巷的下九流,他們的鼻子靈光的很。”華飛雄心情大好。
“既然華莊主胸有成竹,我也不瞎擔心了。”嚴山九抱拳拱了拱手說道。
華飛雄熱情地抓住嚴山九的手臂高興道:“嚴先生隨我回山莊,我備了一桌薄酒款待先生,此次的酬勞也一併給到。”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好,請。”
“請。”
兩人相伴回華氏義莊。
……
轉眼之間,天色重新掛起黑幕。
一輪圓月懸掛於九天之上,散發著清冷的光芒,映照著雪地一片明亮。
冬天,大部分人都不願出門,縮在家中的暖炕上,有家室的人就乾乾婆娘,沒家室的就自己玩弄自己的。
普通人家的生活,就是如此枯燥又乏味。
陸宅四合院中的右廂房。
宋青山等六人都在換著衣服。
在白天他們都摸清各自目標的住所,晚上準備行動。
在場之人除了宋青山外,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點緊張。
“宋師兄,你不害怕嗎?”年紀最小的夏向陽問道。
宋青山面無表情道:“我親生父母曾死在我面前,相比於這種恐懼,殺個人算什麼。這個世道不就是你殺我,或者我殺你嗎?”
王立忽然有些感慨:“大家為什麼要殺來殺去的呢?”
“那你就要去問問制定這天地規則的人了,我也想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宋青山戴上鬼臉面具,不再說話。
這張鬼臉面具通體白色,只用了黑色筆墨簡單勾出了一抹恐怖的詭笑,冷峻的眼睛和蒼白的面具形成了鮮明地對比。
“殺完人別忘了搜刮財務和割左耳。”出門之時,宋青書忽然提醒道。
在他前腳離開之後,其他少年們也紛紛戴上面具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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