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爺暗暗吃驚,他的眼沒有瞎,這裡的武奴竟都是被眼前這個年輕的男子給整合了。
競技場的這些武奴可不是生來就是奴隸,他們在進入競技場之前也都是自由身,由於其他的一些問題被流放到了這裡。
天生就是不安分的人。
這樣下去,肯定會出事。
看來等這場比試結束,無論他是死是活,都不能讓他在這兒。
陸沉把鬼爺的話重複了一遍道:“你是說要我一個人跟甲子房的所有武奴打?”
鬼爺沒有說話,沉默地看著他。
忽然,陸沉笑了,他撈起酒罈說道:“行啊!我想知道這是你們這邊的想法,還是誰要求的?是競技場讓我打,還是高夫人讓我打?如果是競技場的要求,那我做武奴也沒什麼好說的,生死有命;要是高夫人的話,那我就想要跟他談談條件了。”
咕嚕嚕。
陸沉仰頭飲酒。
“是高夫人的要求。”鬼爺冷笑道:“想要跟她談條件,你覺得她會答應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我感覺她會答應。”
“那是你的事了。一刻鐘後準備出場吧。”鬼爺轉過身去向外走去,所有人的目光都緊隨他移動,讓他如芒在背,一刻也不想在這兒待下去。
“大哥。”
房間中的三十五個武奴聚攏在一起,看向陸沉,臉色焦急。
他們都聽得出來,這場決鬥對陸沉來說很不公平。
個人武力的強大,可不代表著在群戰之中還能討得到巧。
可他們的身份低微,面對這樣的局面除了應戰之外,也別無選擇。
“沒事,正好這些天也閒得慌,可以活動活動筋骨,說不定還能給大家再撈一點好處。”
陸沉將一罈酒飲個乾淨,放在桌子上,緩緩站了起來。
拍了拍褲子上的褶皺,走出了大廳。
樓外的陽光總是那樣的璀璨。
陸沉眯著眼睛,適應這種的劇烈的光線反差。
他走向熟悉的競技臺外,面上無喜無悲。
一走到熟悉的位置,他的眼神就掃向了南樓,在眾人緊簇中看到了高芸。
南樓上不止高芸一個人,還有其他一些女性。
不過沒有一個長得好看的,全部都被高豐腴的身姿給比了下去。
他對著高芸喊話。
趴在南樓上的高芸,見到陸沉內心笑道:‘不過十幾天的時間,發現他的身體變得結實了不少,精神也好了很多啊。’
“那就是姐姐養的武奴嗎?果然長得好看啊,沒有白來。”
“他不僅長得好看,武力也強的很,過會兒大家可是要睜開眼睛,好好的看看。”
有人在起鬨,不斷對高芸發出恭維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