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崗眾將很不理解為何這種地步了,還讓那張大賓叫囂,一個個前來請戰,呂布卻以時機未到為由,一一駁回。
這般一直過了七日,到第七日時,程咬金護送著徐茂公、雄闊海回來,同行的還有一群家眷模樣之人。
“看來時機已到。”正在聽著眾將不滿的呂布得到訊息後,微笑道。
“奉先,你一直不打,莫不是跟此事有關?”單雄信不解的看著呂布問道。
“算是。”呂布點點頭,正想說什麼,卻見一人衝上來,對著呂布抱拳道:“公子,程將軍帶著的人進城後跟人打起來了。”
“哦?”呂布聞言有些詫異。
“奉先,你讓咬金帶回來的究竟是何人?”秦瓊好奇道。
“去看看便知。”呂布也有些好奇,裴家人這麼剛烈?
當下一行人來到城門處,遠遠地便聽程咬金在那兒大喊大叫:“雄闊海,你這大老粗做什麼?人家可是個女人吶!”
“女人怎了?”這是雄闊海的聲音。
“怪不得到如今還是光棍兒一條,耍你的光棍兒去吧,看我的!”程咬金罵了一聲,攔在雄闊海面前,看著眼前的潑辣女子,臉上一堆笑,想說什麼。
“啪~”
女子一巴掌打在臉上,看的雄闊海哈哈直笑。
“你這女子,怎動手打人?!”單雄信見此,怒眉一軒,呵斥道!
“幹你屁事!?”女子也不懼,看這人多,將一老婦護在身後,警惕的看著眾人:“爾等將我們騙來此處,究竟有何奸計?”
兩女身邊,還有兩名男子,一左一右護著婦人。
“五弟,沒事兒,鬧著玩兒,大家莫要緊張,自己人。”程咬金連忙攔著眾人上前,隨後看向女子道:“翠雲吶,我們並無欺瞞之意,你那弟弟還有父親被那張大賓欺負的沒法活了,我家大王有意招攬,卻又擔心其家眷被害,這才讓我等去將諸位接來瓦崗!”
“哼,莫不是要以我等性命相挾?我崔氏斷無怕死之人!”女子厲喝道。
“好!”不等程咬金再說什麼,呂布已經撫掌過來,再讓程咬金說下去,他擔心程咬金被策反了。
“公子。”眾人見到呂布,連忙對他躬身一禮道。
“諸位各自歸位吧,無事。”呂布擺擺手,而後看向裴家四人,肅容道:“裴家一門剛烈,這位姑娘所言與當日元慶幾乎如出一轍,在下敬佩。”
“這位壯士,既然如此,還請將我等放回。”婦人對著呂布一禮道。
“不急,裴將軍便在對面營中,他現在情況真的不妙,這銀錘也是裴將軍親手交於我,絕無半句虛言,若是夫人不信,我可讓一人先去與之相見,若裴將軍執意要諸位回營,我立刻放人,絕不留難。”呂布看著眾人肅容道。
“此言當真!?”那女子見呂布說的誠懇,語氣不由軟了幾分。
“開門!”呂布揮了揮手,自有人將城門開啟,而後看向眾人道:“不讓諸位同去,是怕被害,並非扣留。”
老婦人將信將疑的看著呂布,半晌後沉聲道:“行儼!”
“孩兒在!”一男子上前,躬身道。
“你去。”
“是!”
說完,裴行儼轉身出了城門,呂布果然沒有阻攔,直到裴行儼離開,呂布才讓人關上了城門。
老婦人見此,終於信了幾分,對著呂布一禮道:“若真如公子所言,老身必親自向公子賠罪。”
雖不知呂布是何人,但從眾人的表現來看,顯然對呂布極為尊敬,對方身份該不低。
“不妨事,我們是賊麼,夫人會有此擔憂也是人之常情。”呂布擺了擺手,對著盯著人家姑娘狂看的程咬金道:“程將軍。”
“叫你呢!”見程咬金半晌沒動靜,雄闊海踢了他一腳。
“哦~啊?”程咬金反應過來,茫然的看向呂布:“公子有何吩咐?”
“裴家眾人是你帶回來的,便由你來安置,你可願意?”呂布看著他問道。
“公子懂我!”程咬金拍了拍胸脯:“交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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