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李儒所授,越想要什麼,就越不要說什麼,反著來,效果會出其不意,當然,氣勢得足!
果然,已經到手的兵權拱手讓出,這讓侯音兩人有些驚疑不定,不知道呂玲綺這是何意。
“呂兄弟,昨日之事是我二人不對,但如今正值關鍵時候,你這般走人,是否有些過了!?”侯音皺眉道。
“我說了,我不打必敗之戰!”呂玲綺看著侯音肅容道。
“何意?”衛開皺眉道。
“我昨夜想了一宿,也未想出以二位所言之法勝算在何處?”呂玲綺看著兩人道:“既然如此,倒不如急躁抽身,也免得壞了我名聲。”
“如何必敗?”侯音皺眉道,他覺得他們的計策很合適。
“如何?”呂玲綺好笑道:“滿面開花,看似聲勢浩大,但卻讓我想起當年的黃巾賊也是這般,有何意義?南陽如今雖然四面受敵,但城主府拿支千人精兵還是可以,今日滅一支,明日再滅一支,我怕等不到我等匯合於宛城下,便只剩下這支孤軍了。”
侯音和衛開聞言,面色一變,這個倒是未曾想過,現在仔細一想,還真有些道理。
一時間,二人都有些陰晴不定。
“所以……”呂玲綺起身,將二人給自己的所謂信物放在桌案之上:“恕不奉陪了。”
說完,卻是乾脆的轉身往外走,沒有絲毫猶豫的樣子。
侯音和衛開見狀對視一眼,眼見呂玲綺已經快要走出大門了,侯音終於喚道:“呂兄弟,且慢!”
即將走出門的呂玲綺身子一頓,心中鬆了口氣,面上卻是一臉不耐,磚頭看向二人道:“兩位還有何事指教?”
“呂兄弟,那八百將士跟了你許久,你這一撒手,我等如何能指揮的了,若有何意見,兄弟直說便是,我等也不是昏庸之輩,呂兄弟若說的在理,我等自然會遵從。”侯音看著呂玲綺笑道。
“若要我來打此戰,與其四處亂打,倒不如集中一處,將宛城拿下,則高順也好,馬超也罷,只有等死一途!”呂玲綺看著兩人冷笑道:“不過兩位估計也做不了主,在下也沒心情陪諸位送死,是以只有告辭了。”
“打宛城?”衛開看著呂玲綺,皺眉道:“宛城城高牆厚,如何能打?”
“南陽兵力如今已經盡數派往東面堵陽、比陽,西面新野,戰爭一起,如今宛城正是最虛弱也最孤立無援之時,若是此時都不能打,你就算將南陽全境佔盡,也不可能打的下來!”呂玲綺冷笑道。
侯音皺眉道:“呂兄弟,這事兒我等可以慢慢商議,我等也未說不答應你,何必一走了之?”
“我等得了,那曹操等得了?南陽這些士族豪強可能等得了?”呂玲綺反問道。
侯音聞言來回踱步,片刻後,看著呂玲綺道:“這樣,我先去與眾人商議此事,呂兄弟也莫要走如何?”
雖然恨極了呂玲綺,但眼下正是用兵之時,呂玲綺這種能打的將領必須用,哪怕事成之後在曹操那兒告一狀除掉他,也不能現在讓他走了。
反正對方在這南陽也是無根漂萍,到時候秋後算賬沒人保得了他,但現在,先用他一用!
“兩位待我也算不錯。”呂玲綺看著兩人道:“不過此事卻很危險,我身負呂氏一門復興之重任,如此身陷險境……”
“呂兄弟,為大義而戰,勝敗只在此一舉!”衛開沉聲道。
“加錢!”呂玲綺看著兩人道。
“?”侯音和衛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茫然的看著呂玲綺道:“何意?”
“此事不管成與不成,我都是冒生命危險,兩位,現在得加錢,而且我要能夠看到!”呂玲綺看著兩人道。
侯音、衛開:“……”
感情在這裡等著呢?
看著呂玲綺那模樣,衛開心中冷笑,只怕你有命拿沒命花,不過呂玲綺這般,卻也徹底打消了兩人的疑慮,若呂玲綺無慾無求不好說,但一個掉進錢眼兒裡的人,在這個時候反而可以放心用。
“定會讓呂兄弟滿意!”衛開咬牙道。
這種人,也配當士族?呂家沒落是應該的!
“要快!否則還得加!”呂玲綺看著兩人笑道。
“一定!”侯音點點頭。
呂玲綺也沒跟他們再廢話,轉身便回了大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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