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此事與下官可一點關係都沒有。”孤顒令臉上帶笑。
呂布看了他半晌,直到看的他面色有些發白方才點頭道:“不過,規矩我懂,只希望他會如你所願一般將我拿下,在何處?”
“城樓!”孤顒令笑道。
“好地方!”呂布起身,沒帶兵器,徑直跟著孤顒令一路來到城樓之上。
“你就是呂重三?”鐵津沾木耳看著呂布,目光中凶氣畢露。
“你叫我來,該知我是何人,這話本不該問。”呂布大馬金刀的坐下來,一指對面道:“坐!”
那副模樣,彷彿在向所有人宣誓他才是這裡的主人一般。
“大膽!”鐵津沾木耳身後,兩名勇士哪見過如此無禮的中州人,勃然變色,紛紛拔出彎刀指向呂布。
“噗噗~”
兩枚利箭破空而至,射穿了二人的手腕,四周蠻人士兵大驚,連忙護在周圍向箭簇射來的方向看去,正看到百步之外,一人手持長弓傲然而立。
“此乃我麾下護衛,不懂分寸,將軍勿怪!”呂布抬頭看了一眼孤顒令。
孤顒令下意識的幫他斟了杯酒。
鐵津沾木耳坐在呂布對面,認真的看著呂布道:“不管是何原因,中州人對滿人出手,必死,你這護衛活不了了!”
“哦?”呂布抿了口酒,隨後將酒吐出,皺眉看向孤顒令道:“縣令該知道,這等劣酒,我是不喝的!”
早有跟隨呂布而來的家僕上前,給呂布換了個玉杯,又將鐵津沾木耳的酒杯也換做玉杯,重新斟酒。
“我見過你們中州人的機關巧物,一壺酒中可藏兩種酒,一種無毒,一種有毒。”鐵津沾木耳端著酒杯,意味深長的看著呂布道:“你想殺我?”
說完,將手中的玉杯狠狠地擲在地上,四周的滿人將是紛紛拔刀圍攏上來。
呂布身後的四名衛士各自拔劍,唯獨呂布,只是默默地喝著酒,好似和一切跟他無關。
“嘭~”一枚利箭落在鐵津沾木耳身前的桌案上,四名劍手的劍也指向他,讓四周的滿人將士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
“這裡有一百名驍勇善戰的大滿勇士!”鐵津沾木耳顯然沒想到呂布會這般強硬,看著呂布森然道:“城外還有三千名驍勇善戰的精銳之士,你以為你能活著離開?”
“這西北之地一直是我說了算。”呂布站起身來,沒理會那些滿人勇士,徑直來到女牆邊:“將軍雖為滿朝名將,但也不該在一個自己陌生的地方得罪我這樣的人。”
“我來了,你真以為你還有機會?”鐵津沾木耳很不爽呂布這態度,站起身來怒道。
“我是否有不知道,但你的機會好似沒了。”呂布端著酒杯,向城外揚了揚下巴,在鐵津沾木耳驚愕的目光中,城外突然有大水洶湧而下,順著官道一直湧入陷龍淵,頃刻間便將軍營掩埋。
“那裡都是鬆土,遇水便會化作沼澤。”呂布看向鐵津沾木耳道:“在下也不明白將軍何故要在此駐軍?”
鐵津沾木耳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的三千精銳,面色突然變得猙獰起來,拔刀便斬向呂布。
“嘭~”
呂布沒動,鐵津沾木耳卻倒飛而出,手中彎刀也落在了呂布手上。
“若我是將軍,此時該想的……就是由何人來擔此責任,三千精銳盡沒,這可不是小事。”呂布隨手將彎刀丟還給鐵津沾木耳,目光卻是看著孤顒令道:“或者將軍不會以為我一箇中州人能左右將軍決定吧?”
若真這麼說了,這所謂帝國最年輕的名將軍旅生涯也該到頭了。
鐵津沾木耳也將目光看向孤顒令,沒有說話,但神色卻已經可以說明很多問題了。
“大人……”孤顒令沒想到最後會是這樣一個結果,見鐵津沾木耳目光看來,生生的打了個激靈,連忙搖頭道:“此事跟下官無關!”
“我可為將軍準備十萬兩白銀,以彌補這三千精銳的損失,也算是在下對朝廷的一片赤誠。”呂布拍了拍鐵津沾木耳的肩膀道:“但其他事情,我幫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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