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柏是挺無語,自己這邊對兩個小舅子耳提面命的,結果最後居然有小舅子去幹起了中俄邊境倒爺。
唉,不提了,一提起來兩眼都淚啊。
屋外鬧了一陣子,夏衛國走進了屋裡。
“姐,姐夫!”
“今天過來又是什麼事兒?”桑柏問道。
夏衛國笑道:“姐夫,你這人也太勢力了吧,我來就一定要有事啊,我就好久沒見你們,想見見姐姐,姐夫,其實主要是過來看看仨外甥,一段時間沒見,仨小夥子長的是越來越帥了,也越來越像我姐了,也虧得像我姐……”。
桑柏聽了衝著夏雁秋說道:“嘚,一聽這馬屁的勁兒,肯定是沒我什麼事了”。
說完桑柏過了一下大腿,站了起來:“中午想吃點什麼?”
“我要吃豬肘子!”
外面傳來了桑嘉的聲音。
“你吃屎!”
夏雁秋氣的懟了一下三兒子,頓時外面沒了動靜。
桑柏忍住了笑,抬腳往鍋屋去。
“姐夫!”
“你不算!”桑柏回了一句。
夏雁秋還沒有想明白剛才的事呢,於是把賬本教給了弟弟:“過來幫我看看賬”。
夏衛國翻了一下,不到五分鐘,說出了和桑柏差不多的話:“庫管該換了,明著偷你們東西了”。
“咦,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夏衛國道:“和一幫子蛀蟲鬥智鬥勇,幾年下來誰練不出啊,你給姐夫看他也能看的出來。直接報警吧,讓他坐牢”。
“沒必要吧?”
“你以為是害他?其實是求他,同時也救後來人,這時候你心不狠,他們就覺得你懦弱,做個管理者就是要當惡人的,生意場上沒有你好我好大家好這樣的事”夏衛國說道。
夏雁秋想了一下嘆了口氣:“我再看看,現在還不能確定像不像你倆說的這回事呢。對了,你今天過來什麼事?”
“你們兩口子怎麼都這樣,我說了是看你和姐夫的,順帶也想三個小外甥了”夏衛國說道。
夏雁秋聽了微微一笑:“不說那就不說了,今天好好在家吃頓飯,還有就是媽來電話說了,讓您回去看看姑娘,人挺好的”。
村裡的電話通了,不過安了兩部,一部是桑柏家的,一部是村委會那邊。
縣電話公司給這邊安電話可不是衝著柳樹莊來的,而是衝著民宿來的,外資企業嘛,這時候受的優待比四十年後來勁多了,並且還會越來越妖。
如果不是桑柏這邊壓著,把這幫人送到城市裡,這些外國人一晚上換一個姑娘都不是問題,這時個想出國的人都想魔怔了。
“我說姐,你怎麼嘴也這麼碎,我現在用的著相親麼,圍著我的姑娘不知道多少”夏衛國道。
“那能是好姑娘?你讓這些女人給你生孩子?咱們家不說別的,總是清清白白的吧……”
一連串靈魂式的拷問,夏衛國覺得自己生不如死。
夏衛國現在有錢,全縣人民都知道夏衛國那是縣首富,縣高官家裡的紅人,也是市裡出名的民營企業家,那名頭我告訴你,兩張名片都不一定印的下。
以前夏衛國哪裡有姑娘拿正眼看,五大三粗的,好像父母的好容貌全給了姐姐夏雁秋似的。
現在夏老闆挑姑娘,姑娘哪有資格挑夏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