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狼狗匍匐在地,準備好再一次的出擊。
張爵見狀,絲毫不懼的緊緊的盯著大狼狗的眼睛。一瞬間一人一狗向對方衝去。張爵拳頭緊握勢大力沉的一拳轟擊在了高高躍起大狼狗的胸口,咔…咔…骨頭碎裂的聲音從胸口傳來。
緊隨其後,進來的警員只見半人高的狗倒飛了出去,轟隆一聲悶響,撞在了牆上昏死過去。
張爵的手下頓時驚呆了,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隊長平時看著平易近人,竟然這麼厲害。張爵見幾人愣在原地怒喝道:“看什麼看進去抓人啊。”
等人都走進去了張爵面容略有絲痛苦之色,揉了揉自己的拳頭低喃道:“我擦,這狗骨頭真TMD硬。”
不一會里面警員喊到:“張隊裡面沒人”
竟然不在家,那這人會在哪。張爵突然想到如果發現了這麼多警察在家周圍肯定老遠就跑了。於是張爵下令讓幾個民警隱蔽在附近隨時觀察蔡永霖是否會回來。如果發現裡面抓捕。其餘警力換上便衣在周邊進行搜尋。
而張爵則是帶人對蔡永霖家進行了全面的檢查。在搜查廚房時意外發現一個密閉的儲存空間,開啟門,一股酸臭味令人作嘔,有兩個警官忍不住衝出去哇哇大吐,在警隊這麼久,這味兒還真是頭一次問道,其餘警官開啟手電筒發現裡面放置著5個大大的塑膠桶,大夥兒都有種不好的預感,齊力分別將這五個桶抬拉了出來,警官們分分叫沉。
5個桶只是被做了個,簡單的密封,開啟第一個桶的瞬間,令人不敢置信的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住了,這種事件似乎只有在電影中才可以看到,只見桶內裝滿了四分五裂的殘屍,用粗鹽醃製著。
隨後第二個桶第三個桶分別被開啟,其中一個桶專門放著屍體的五臟在一起醃製,周邊圍觀的警員越來越少,實在吃不消這個場面,就在第五個桶被開啟的時候,桶裡堆著幾個玻璃瓶,紅色的蓋子遮擋了瓶內的視角,當時沒有人願意伸手將其拿出來探個究盡,因為前面的情況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人難消化。
張爵見此狀,沒辦法硬著頭皮伸手將一個玻璃罐抱抬了出來,全場一聲“嗚...”張爵也嚇得不輕差點失手將罐子摔了,好在眼疾手快抱在了懷裡,這下好,張爵怕是好幾天都有陰影了。
罐頭裡都是用白酒泡著從屍體上分離出來的大腦,眼珠和舌頭,這讓張爵不由的爆了一句粗口,這堆了滿大桶的瓶罐真要去數一數有多少受害人的屍體,怕是警官都下不了眼,由此斷定這人定是他們要抓的殺人狂魔,此人殺人分屍並以此食用為生,很難想象在現實生活中竟然也有這樣殘忍的人存在。
張爵心想這樣兇殘又變態的人,殺人為食必定上癮,必須快速追捕歸案,不然說不定此人現在正在某處繼續作案,為了不打草驚蛇,他立刻命令手下人分散開。
據之前的調查瞭解此人常出沒的地方,派之前的便衣警察蹲守在每個點,同時將此人為危險人物的訊息告訴縣裡知道他的人,如若見到此人,立即報警。
同時,張爵電話指派公安局內部人員調監控搜尋,最後他與幾個同事分別留守在兇手回家的路途中及家裡進行逮捕。由於怕驚動兇手,以至於此人逃跑,所以張爵並未將發現的屍體殘塊找警車運回局裡,以免打草驚蛇,留守時,沒人願意在屋裡蹲守想,沒辦法張爵這個頭只能自己去屋內藏著,若此人回來,大家裡應外合好進行抓捕。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張爵一個在屋裡不能開燈,陌生的環境叫他心裡還是怵怵的,縣裡是夜晚不想城市燈火通明。向窗外看去只有月光和道路上稀疏昏暗的路燈。
每個人遵守任務分配好,都不能輕舉妄動,張爵雖不自在卻也只能在小屋內等著隊友的通報。他總是忍不住的向那五個大桶的方向看過去,下午那一陣陣刺鼻的怪味湧上心頭,難受至極,他多次深呼吸將眼神轉移開,時而又腦補了太多被害人慘死的畫面,看向窗外心中暗想:“我一定會抓住你的。”
就這樣漫長4個多小時過去了,此時除了對講機偶爾發出的聲音外,安靜無比,張爵莫名的寂寞加倍了許多。
他拿起調至靜音的手機看著通訊錄裡的蘇煙婉的名字,就好似這是寂寞的良藥,心裡一下子舒服多了 ,這感覺真是奇怪。
張爵開啟簡訊編輯到:“你在幹嘛?”接著又刪了繼續寫“大美女,幹嘛呢?”想想覺得不合適又刪了:“蘇老師,能不能幫我心靈輔導一下,我現在…”還沒發完張爵又刪了還罵了句自己“神經病”
突然耳機中傳來聲音:發現目標發現目標,位置村口大約50左右。異常安靜的環境下突然起來的聲音,張爵嚇的一驚手機差點劃掉了,還好反應靈敏,看來這給蘇煙婉發訊息比跟這些屍塊在一個空間更叫人緊張,張爵頓時覺得自己特傻。
張爵正要摸腰間的對講機,耳機中又傳來訊息:“嫌疑人去的位置方向估計是要回家了,張隊,你們那邊要打起精神準備就緒了”
“收到”張爵回道 ,然後回頭看看屋裡巡視了一下,想著躲哪裡能更加方便行動抓捕!
所有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大家都準備就緒,此刻叫人又緊張又興奮,隨著對講機裡的預報距離越來越近,張爵決定就躲門後,等罪犯進來後關門時,他便舉槍進行逮捕。
“張隊,我看見他駛過來了,離家還有100米的樣子”遵守在家外的一個警員拿著對講機說道。
“收到,按兵不動,所有人保持安靜。聽我命令”張爵回道。
躲在屋裡的張爵悄悄的趴在窗前露出一個眼睛打探著,只見一個身影騎著車慢慢的向這邊駛來。50米40米,突然這人停了下來,再原地一動也不動,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這人警覺性很強,剛停下沒幾秒調轉頭準備離開,大夥都慌了,難道是被發現了嗎?就在張爵準備開啟對講機大喊:“行動”的時候,只聽“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孫策,靈機一動模仿了狗叫,還真挺像。
剛掉磚頭的罪犯,一聽到狗叫,有轉了回來繼續往家走,他將三輪車停在了院子,四處張望了一下,拿起鑰匙走向屋前,張爵此時已經躲在門口,將槍上了膛。聽著外面的腳步聲離得越來越近也越來越慢,張爵沉住氣恨不得將自己的呼吸都變的又輕又柔,生怕兇手被發現後逃跑。
突然腳步走在門前停住了,那人拿著鑰匙要開門卻遲遲不開,停在那低著頭半天。突然撒腿就跑,還沒等張爵反應過來,潛伏在小屋周邊的警員便一擁而上向其追捕。嘴裡大聲叫到:“站住!站住!不然就開槍啦,”這人跑的是真快,後面的警員追的快要看不到人影了,難道就這樣被他跑了嗎?”
“所有人注意,罪犯按原路逃跑,所有人一起逮捕,可以射擊。”張爵拿著對講機,氣不打一出來。
罪犯跑著跑著突然被一個警員衝上來撲倒在地,一番打鬥,警員被踢了出去,罪犯站起來繼續跑,一群警員跟著追,只聽“啪”的一聲槍響,子彈打在了地上,本想是嚇唬對方讓其停下乖乖被制服,沒想著這變態聽到槍聲反而興奮了起來。
邊跑邊笑,好在這次一條路上佈置的警員多,一群人有一群人一擁而上,將其抓捕。抓捕時,這變態臉被死死的按在地上,他那詭異的卻笑聲未停止過。
蔡永霖人雖然抓住了,他除了笑別的啥反應都沒有。而在此期間張爵也透過走訪,終於在萊德縣的一個安置房中找到了蔡永霖的生母,看他母親看樣子也有七十多了,再看這裡的住宿環境也是十分艱辛,不足二十平的房子看起來格外的擁擠。
亮出自己的證件給其看後,蔡永霖的母親將張爵請進了屋子。
“哎呀,我家實在是太小了也沒個沙發什麼的,這有個小凳子警官不介意就坐這裡吧。”老人顫顫巍巍的也坐在一個凳子上面,隨即問張爵:“警官是為了我兒子的事情來吧。”
老人見張爵有些驚訝:“不用驚訝,我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警官,再次之前我給你講個故事你就全明白了。”隨著老人的講述,漸漸的老人也陷入了回憶當中。
要說到為何蔡永霖如此殘忍暴虐,就要從他的童年的經歷講起。蔡永霖出生在萊德縣,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從小他就性格孤僻,不願意與人交往。
蔡永霖的父親有著暴力傾向嚴重,經常對家裡人展開虐待毆打,更有傳聞稱他曾經殺過人。具體是不是真的現在也不得而知了。
而蔡永霖還有一個哥哥,比他大5歲。在蔡永霖十五歲年,他哥哥因與蔡永霖與他人爭吵,用鋤頭將受害者頭部砍掉,哥哥也因此入獄。自從哥哥入獄後蔡永霖的整個精神狀態就變得十分不對勁,有的時候就和變了一個人一樣變得十分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