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李家要怪,就怪他父皇好了,畢竟要不是他父皇賜婚,他們家姑娘也不會倒黴。
安然早就在三皇子府安排了人,自是打聽到了這個動向,當下便讓人偷偷給李家通風報信。
李尚書收到了信,一開始自然不信,畢竟自己家條件這樣好,三皇子為什麼要這樣害自己的女兒,退掉這門親事,這對他是損失啊。
哪怕信裡說,三皇子另有喜歡的人,不想娶其他姑娘,李尚書也不信,因為他覺得,一個正常的人,應該不會為了娶其他姑娘,做這種事的。
雖然不覺得三皇子會做這樣湖塗的事,但,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態,李尚書還是盯緊了三皇子那邊的動向,想查一查,信中人說的事可是真的。
李尚書能做到尚書,手段自然是有的,人手自然也是有的,對付三皇子這樣的小年輕,那還不是簡單的事。
結果就發現,三皇子還真在佈置行動——幾天後,他女兒要去長公主府參加一個宴會,三皇子買通了長公主府的幾個人手,準備給自家姑娘下藥。
看三皇子還真像信中說的,準備對自家姑娘下手,好讓自家姑娘毀了名節,到時好理直氣壯退親,當下李尚書的臉不由冷的像冰塊,冷冰冰地笑了幾聲,道:“呵,既然三皇子殿下這麼喜歡他那個心頭寶,喜歡到了準備害我女兒的地步,那行吧,我就成全他!”
很快就到了長公主府宴會的時間。
長公主府辦宴,不光李尚書的女兒來了,京中一些有頭有臉的人,也都來了,包括三皇子,畢竟長公主是他的姑姑,姑姑辦宴會,他來捧場,也很正常,不算意外。
當下三皇子來到了長公主府,志得意滿地看了眼李姑娘,暗道很好,今天之後,就能擺脫這門親事了。
想到這兒,三皇子不免多喝了幾杯酒,很快就有點頭暈,內侍們很有眼色地帶三皇子,來到長公主府安排的客房,讓三皇子休息片刻。
等三皇子再次醒來的時候,就覺得周圍似乎非常嘈雜,努力甩了甩頭,睜開眼,就發現自己袒身露體,身邊似乎還有什麼人,然後身體像是被什麼東西壓過了般,痠痛異常,非常不對勁。
然後前邊,有不少看起來應該是賓客的人,對著自己指指點點,說著什麼。
三皇子混沌的大腦很快清醒了過來。
看了下四周,這不是自己給李姑娘佈置的房間嗎?再看看身邊那個正緩緩起身的人,這不是他給李姑娘佈置的那個垃圾男嗎?怎麼會跟自己躺在一起,還跟自己一樣,光著身子。
聯想到自己渾身痠痛,三皇子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不會吧,不是他想的那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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