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周朝直接撕掉了礙事的鐵甲,光著膀子向曹昂衝殺過去,他要用他的血肉來扞衛楚軍永遠不可戰勝的神話與榮譽。
“哇呀呀~敵將受死!”
周朝沒有過多的花哨,對著曹昂就是一個長槍突刺,曹昂看著這個氣勢不凡的楚軍主將,只當他是傻子,就像他傻得不懂指揮作戰一般。
難道就沒有看見之間被自己青釭劍斬斷的那些刀槍劍戟嗎?刀劍這等鐵刃都能斬斷,你手中那樸實無華的長槍一看就是木柄的,還能擋住我的青釭劍?
“噗呲~”
利刃斬斷木頭的聲音傳出,周朝的長槍桿子只是比普通的槍矛杆稍微難砍一些,但依舊不能阻擋青釭劍,槍頭被曹昂順利斬飛,一流的武藝在還是少年郎不過十七八歲的曹昂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青釭劍在眨眼間換成了向前刺擊的動作。
“噗~”
沒有鐵甲防護,光禿禿的胸膛,發出了微弱不可聞的聲音,青釭劍已經完成了破開表皮、破開肥肉層、肌肉層深入胸腔。
曹昂還未來得及高興,自己的胸膛傳來了劇烈的重力衝擊。
“咚~噗通~”
彷彿敲鼓的聲音從曹昂的胸膛響起,曹昂直接被這錘在胸頭的重力擊下了戰馬,一屁股摔在了地上,無數槍矛對著正在地上躺著的他刺來。
“住手!抓活的!”
周朝的聲音響起,要命的槍矛急忙改變方向,刺向了曹昂的四周,像籠子一樣將他像困在地面無法動彈,掙扎數次也無力掙脫,被卡住的右手也使得他無法揮動青釭劍砍斷這些囚禁他的槍矛。
曹昂不再掙扎,只是扭頭去看,是什麼讓一流戰將水平的他落馬,是什麼讓他錯過了斬帥奪旗,難道就是那個傻得不知指揮的主將?
曹昂不相信,可他扭過頭看著依舊保持將自己擊倒下馬姿勢的周朝,看著那沒了槍頭依舊捅向自己的木棍,原來這就是罪魁禍首。
那青釭劍……曹昂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往周朝的胸膛看去,這一看讓他嚇了一大跳,周朝的全身已經被鮮血染紅,胸頭有一個巨大的窟窿正在如泉湧一般往外冒血。
只有楚軍才有的醫護兵就要前去給他包紮,卻被周朝擺手制止,其扭頭看向正在看他的曹昂,與他發生了對視:
“小子!這支隊伍雖然只是八旗兵,但是也代表著楚軍,至少在你們能分清什麼是八旗兵,什麼是楚軍正兵至少是這樣的,那麼楚軍不可戰勝的神話就不能被打破!
咳咳……小子,你知道嗎?
咳咳……還有我不是主將,我只是一個連楚軍正兵將領都算不上,只是八旗將領咳咳……”
周朝摔下來戰馬,閉上了眼睛,他是含笑而去的,他用生命扞衛了楚軍的榮譽,告訴了世人,他不是合格的指揮官,但他是最優秀的將領,以二流戰將的水平打破了常人不可逾越的等級差別、一流的戰將,並將他俘虜,雖然他周朝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旗主!”
“將軍!”
八旗兵中軍哀嚎一片,周朝的親兵更是恨不得生吃了曹昂,楚軍卻沒有因此失去指揮,就如周朝充任臨時主將一般,同為上三旗的鑲紅旗旗主就在回援中軍隊伍中的廖化,接任了指揮,成為臨時的主將。
“將敵將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