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兒姐，你認為我來的所做所為，有沒有什麼不可理喻的！”
“有！”翠兒很肯定地回答。
高嵩心中一顫，“能說說嗎？”
“嗜殺成性，第一次集市解圍那次，你殺之人雖然讓人痛恨，但完全不足以讓其喪命，敲山震虎的效應沒有做到，反而因為不明真相，生出了謠言。”
“第二次你抱著玩耍的心態，草菅人命，禍從口出的最大化莫過如此了！”
翠兒深吸了一口氣，盯著高嵩說道：“我聽說了你是責之大道成聖的大能，然而此時此刻，你放棄了，你選擇隨心所欲，破了凝神境，還會有增長嗎？”
“饒是我一個修為低下之人，也知道違背了本心，修為難以寸進的道理，你怎麼會不知道？隨心所欲，那真的是你的心嗎？”
那真的是你的心嗎？
翠兒的話彷彿一記重錘砸到高嵩心中。
說來可笑，聖師之言高嵩完全聽不下去，一名丫鬟的話高嵩倒是聽了進去。
“我該何去何為？”
自出走紫薇，高嵩再一次陷入迷茫。
不殺？倘若高嵩不拔刀，那些跳蚤會在他頭頂蹦噠，他不能忍！
殺呢？一殺他便控制不住自己！
高嵩不清楚什麼時候自己的控制力這麼低了。
“或許是你我二人境界感悟相差太大！”冥皇的聲音忽然出現。
“你回來了？”高嵩猛然一頓，心神瞬間沉入黑暗小屋。
這裡或許是這世界最寧靜的地方。
“回來了！”冥皇微微一笑，亮了亮手上的冥魂花，隨後又道：“不得不承認，冥皇道核心擁有魔性，聖皇道核心擁有聖性，我也曾一度控制不住殺性，然而隨著你修為漸漸提升，我對自身的控制越來越強。”
“然而，這導致你的心境匹配不上我的修為，魔性滲透聖皇道核心，你的情緒會極度不穩！”
冥皇之言彷彿醍醐灌頂，高嵩這才想起，太極陰陽兩儀，倘若一方強，一方弱，太極必然會消失，一定有一方會消失。
然而事實上，倘若陰陽抱合，便能生生不息。
“萬物負陰而抱陽，衝氣以為和！”高嵩喃喃自語。
冥皇聞言，呼吸急促，“你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
高嵩心中疑惑，不過見到冥皇激動的樣子，又重複道:“萬物負陰而抱陽，衝氣以為和！”
“萬物負陰而抱陽，衝氣以為和，孤陰不生，獨陽不長，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哈哈哈！”冥皇仰天大笑，拉著高嵩在黑暗中起舞。
“你要在的任務很簡單，不要想那麼多，什麼也不要幹，好好修煉到養神境，我等將在這下宇宙無敵！”冥皇信誓旦旦地說道，此時他的眼睛彷彿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