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檀考慮到有部分學生可能做了功課,不然不可能只抓到一小部分罰站,往屆都是一大批。
突發奇想,暗戳戳給執事傳音,讓執事打個幌子嚇嚇這群新生,後期再突擊檢查。
其實很久之前九州學院是不管學生生活方面的,但因為太多學生在家裡懶散慣了,學校宿舍就弄的像豬圈,不少人反饋這些問題,後臺經過長老會商量後,這才制定了一套生活管理規則。
這套規則出來後,當時不少已經從九州學院畢業的大能都不禁背後起一層薄汗,一邊竊喜躲過那一茬,一邊幸災樂禍往後的學生要經歷學校的毒打。
老生對於“新生互動”很是得心應手,專門挑瘦弱的去切磋,一連下來已經有七八名新生戰敗。
不少新生開始像導師反饋,結果撞一鼻子灰不說,還被告知老生叫到的人不可以直接投降,不可以不參戰。
新生一個個焉耷這腦袋,生怕被老生叫上擂臺爆打一頓。
或許是重黎縮水後一直定定的站在那,一向在學院裡稱霸一級的姜武對其發起挑戰,“那個!就你旁邊黑衣服的那個,上來!我要和你切磋!”
姜武在九州學院同一級的學生中連續拿了兩年的頭銜,雖然品行和油條差不多,但卻也是有些真本事。
重黎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姜武,雲冉染卻面目猙獰。
一百年前,重黎為了取靈犀肋骨做骨刺也是這個背影,當時那個場景依舊停留在心中,風輕雲淡手上甚至一滴血都沒有,一根白玉色的肋骨就落在手心中。
而那頭體型如一座小山的靈犀就這麼原地消失,直到看到地上的血霧,雲冉染才明白那頭靈犀死的冤。
不過那靈犀也是作惡多端,好端端的不在山裡修煉,跑去為禍一方蒼生,重黎也算是替天行道,而靈犀更是死得其所。
紫檀樂此不疲的看著下方新生受挫,一邊看還一邊樂呵呵的和其他導師押誰能贏。
“這一局,你們怎麼看?”紫檀看著重黎輕飄飄的落到擂臺上,直覺告訴他,這個學生沒那麼簡單。
單單就是測試那一日隨手把試煉石測爆,還能讓試煉石隨意變換顏色這一點,就不簡單。
可以又看不出對方到底用了什麼辦法縮骨,若是捏他手骨的確可以看出骨齡。
“冉染,你怎麼看啊?”
突然被叫到名字,雲冉染還有些不大習慣,“啊?是說他們?”
槐鳶導師覺得雲冉染這幅模樣和她年輕時還真像,雖然現在她看上去僅僅二十幾歲的模樣,實際已經五六十,不過用了保顏丹,讓臉永遠停留在二十歲。
“你覺得姜武和這個新生相比,能贏嗎?”紫檀再一次問道。
雲冉染心裡當然是毫無疑問偏向重黎,對於他得實力,她太瞭解了,“我,我覺得新生好像有點不簡單,我押新生吧!”
“哦?”紫檀笑意更深,“恰好,我也押的他,不如我們幾個玩把大的?”
旁邊幾人鬧的兇,這句話約莫只有雲冉染自己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