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腳下這玩意一顫一顫的,不正像魚在砧板上左右掙扎嗎?
老夫持刀把魚拍暈,左手握魚頭,右手持刀刮麟……咳咳!言歸正傳……
再說陽煞,在看到夜白所表露出來的陰狠毒辣後,腳下的步法驟停,不敢逾越半步,唯恐激起夜白的殺心。
“小子,不……夜白師弟,咱們有話好好說,瓊瑤師妹一事純屬誤會……誤會。”
陽煞面色一改,只能苦苦哀求,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
別看他們陰陽雙煞平時陰狠至極,可一旦遇上比他們還有陰狠的人時,氣勢就弱了幾分;他們不傻,知道活著比所謂的面子更為重要。
常年在外廝殺,深感此理的正確性。
夜白見此深感諷刺,視生命如草芥的兩人,居然在對待自己的性命時珍愛有加。
他沒有看陽煞,反而冰冷的盯著腳下的陰煞,用劍指了指其左手說道:“你就是用這隻手碰瑤瑤的?”
此言一出,本來還在痙攣的陰煞,身體猛地一停,睜開雙眼惡狠狠的瞪著他,似要將夜白生吞活剝一般。
陽煞更是臉色一寒,冷聲威脅道:“小子,他可是內門弟子,更是金堂的人,你若是膽敢傷他一根汗毛,你也就別想活了。”
方才陽煞的哀求,夜白都沒有正眼看,他還暗自惱怒,如今發現夜白不想就此罷了,心中一急,只得把金堂搬出來,想以此來嚇住夜白,讓其知難而退。
豈料夜白聽到後,更是嗤之以鼻,冷哼一聲說道:“我管他什麼金堂,什麼金戈的,犯我夜白者,雁過拔毛。”
“哈哈哈哈!小子,我賭你不敢動我,你只是一個雜役弟子而已,而我,可是內門弟子,更是擁有赫赫戰功的金堂子弟。”
“你若敢動我,不但會被宗門除名,更會被金堂轟殺,你死後,夜瓊瑤就會是我的了,哈哈哈哈!。”
“放心,我不會讓她死得很痛快,我會慢慢的,慢慢的折磨她,讓她成為我的爐鼎,哦!不!讓她成為整個玄天宗弟子的爐鼎,哈哈哈哈!”
或許是知道自己已經蛋碎,陰煞這時儼然已經瘋癲,他瘋狂的大笑不止,不斷的從牙齒縫裡擠出聲音,威脅,羞辱,恐嚇。
各種汙穢之詞全盤托出,聽得眾人也是心驚膽戰,手腳冰寒。
一想到陰煞所說的後果,瓊瑤的俏臉變得蒼白無比,身體也跟著微微顫動。
夜白一張臉更是陰沉得可怕,他方才還在猶豫要不要擊殺此人,現在看來,為了防患於未然,陰煞此人絕不能留。
下定主意之後,夜白冷笑一聲,在陰煞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果斷的舉起手中的劍,狠狠的向其腦袋劈去。
陽煞已經看出夜白的殺意,眼看陰煞就要飲恨當場,心中一急,掄起雙拳不顧一切就往夜白衝來。
夜白眼中寒芒一閃,手中揮劍的方向一變,一道十字斬再次成形,往衝來的陽煞身上直劈而去。
陽煞見此,身子猛地一頓,手忙腳亂間,金色罡罩顯現而出,把他團團圍住。
只是這一次的烈陽罡罩比上次小了不止一半,並且其上面所附帶的金色光芒也是黯淡無光,一副血氣不足的樣子。
果不其然,在陽煞凝重的臉神中,夜白的十字斬在劈上烈陽罡罩時,僅僅只是停頓片刻就被直接碾壓。
“嘭……”
陽煞被狠狠的擊飛倒地,得虧他肉身強悍,這才沒有因此被夜白這招直接轟殺,但雙臂也是骨骼斷裂,疼得他在地上不斷哀嚎打滾。
“這回再沒有人來救你了吧?”
夜白低頭看了一眼陰煞,手中的劍再次向陰煞的腦袋直劈而去。
狠辣決絕,義無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