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歷史上有關李聖天的記載來看,這人應該是唐朝的忠實粉絲。繼位之後就改姓李,稱于闐與唐朝是甥舅之國。
後梁十七年,他沒有派正式使團入朝。
後唐十四年,也沒有派正式使團入朝。
一直到了後晉天福三年(938),才第一次派了馬繼榮使團入朝。
當然,考慮到他們日趨嚴峻的外部形勢,于闐沒有理由耍小性子這麼久,也有可能是歸義軍或甘州回鶻不讓他們入朝。在李聖天娶了歸義軍節度使曹議金之女為妻後幾年,于闐的使團就抵達後晉了,可見他們對尋求中原王朝的冊封與支援,還是有所期待的。
可以提前準備了。
邵樹德在奏疏上寫下硃批:“長驅虎旅,掃滅胡塵,朕之願也。”
寫完,毛筆一扔,又爬上了床,將光熘熘的美人抱入懷中。
高氏雙眼通紅,淚痕猶在。任邵樹德如何擺弄,眼中都沒有一絲神采。
“傍晚時分,高善本又來了,送了兩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說自小弓馬嫻熟,可為長直侍衛。”邵樹德仔細盯著高氏,說道:“朕考校了下武藝,還成,便收下了。他倆一曰高崇龜,一曰高崇年……”
高氏的眼珠動了動,似是在回憶什麼。良久之後,又淚如泉湧,無聲哭泣。
邵樹德耐心等著,輕撫其背安慰。
待高氏眼淚暫歇,又湊在她耳邊,輕聲道:“沒有任何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你還是那個端莊典雅、秀外慧中的渤海王后,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高氏蒼白的臉上恢復了幾絲血色。
邵樹德繼續說道:“朕也是愛煞你這身子了,情難自禁。不過,朕也知道,強扭的瓜不甜,你與夫君亢儷情深,朕自當成全,一會你自去可也。朕以軍法治後宮,沒有人敢亂嚼舌頭的。在外人面前,你還是那個高貴貞潔的王后。”
高氏臉上的血色更多了。
雖然她知道,失身了就是失身了,自己騙自己沒意義。但——想起父親往日裡為了家族基業殫精竭慮的樣子,想起小時候纏著自己玩的兩個弟弟,一死了之的心卻澹了不少。
“她們……”高氏的聲音有些沙啞:“真能守口如瓶麼?”
“那是自然。”邵樹德心中暗喜,這個遊戲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高氏又沉默了。
邵樹德心有所感,知道這個女人已經沒有死志了。頓時心中得意,馴馬最難的就是第一次,第一次成功讓你騎了,這匹馬就會越來越馴服,最終完全屈服。
“你先穿衣服吧。”邵樹德的手規規矩矩的,沒再給她任何刺激。
高氏定定地想了很久,慢慢起身,悉悉索索地將衣服穿上,轉身看了邵樹德一眼。
“放心去吧,朕說話算話。”邵樹德點頭道。
高氏臉一紅,踉踉蹌蹌地走了。
“來人!”邵樹德喊道。
“陛下。”尚宮解氏走了進來。
“給中書帶句話,朕欲置顯州,具體區劃他們看著辦。以高善本為刺史,即刻開始編戶齊民。”邵樹德吩咐道。
“遵旨。”解氏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