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裂之槍的銀色看起來不是很純粹,其上還有著一些細小的金色電紋。
聽到這名男子的發問,李言佯裝不知他在說什麼,並未搭話。
倒是咒門門主,聽到這名男子的疑問後,才道:
“序列卡牌的規則之力,是常人無法理解的東西。”
“它們如同有靈一般,會根據使用者的不同,出現一些微調。”
“就比如廢土城那個小子,他的戒指在保留原卡圖特徵的同時,似乎也有所不同。”
咒門門主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李言手中的銀色長槍。
跟卡圖之上的銀槍對比之下,這柄槍的變動,也就是槍尖之上,帶有一些細微的金色電紋。
咒門門主看到李言居然早已啟用了執念之槍,不由神色一緩,不再計較咒門上千年的收入。
而後他才道:
“天一小友,可否為我們展現一下這柄槍的能力。”
“似乎自古以來,這柄執念之槍的適應者,從未找到過適應者。”
“你還是第一人。”
咒門門主帶著好奇。
其他世界序列的卡牌,或多或少曾經都出現過適應者。
唯有這柄執念之槍,似乎因為其特殊性,還無人使用過,序列卡牌的效果又無法檢視,只有啟用後才能知道。
所以對這張卡的效果,就連咒門門主也有些好奇。
李言看到剛過一關,又來一關,還是叫自己秀一個操作,不禁心底暗罵老狐狸。
但是早就預料到可能會出現這一環,李言並未表現出不耐,反而抬起銀色長槍,緩緩道:
“這柄槍,可以在消耗卡牌的前提下,改變這張卡牌的規則。”
李言參考了其他世界序列使用者的效果,說出了一個並不清晰的簡介介紹。
而後李言抬手,從剛才順路在一個卡牌黑市淘的卡組之內,抽出一張銀色生命卡。
眾人紛紛看去。
這是一張1星的銀色生命卡,唯有一個被動技能,效果是裝備一把裝備卡後,提升6%傷害,僅可疊加一層的被動。
李言緩緩抬手,手中銀色長槍緩緩漂浮而起,如同化作一道驚雷一般,猛然穿透這張卡牌。
咒門門主驚訝發現。
被銀色長槍穿透後,這張卡牌之上,似乎也出現了淡淡的金色紋路,散發的氣息都有所不同。
這張銀色卡牌,居然改變了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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