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高騖遠,不自量力,狂妄自大,盲目自負,這就是你們燕地的作風。”
景芮冷聲道:“像你們燕地的這些蠢貨,如此狂妄自大,又沒有與之相應的本領,死了也是應當。”
善筍等人臉色鐵青,目光陰沉。
五人結陣。
劍陣氣勢連線成一片。
景芮等人對視一眼,目光閃過冷色。
正在為善梨施救的元晁,心中不禁大急。
四野瀰漫著寒意與殺氣,一觸即。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冷淡的聲音,驟然響起。
“我燕地的弟子如何行事,也不是你這麼個貨色能夠妄加批判的。”
伴隨著聲音的是一道劍光。
劍光呈白色,一閃而逝。
景芮目光一縮,眼睛中倒映著來人的身影,心中冒出一個名字,正要開口,卻現已經無法張開雙口。
因為他的腦袋,已經不在身上。
適才那聲音還未落下,劍光已經閃過,而景芮那時已經死去。
此刻他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已是受了一劍。
然後眼前一片黑暗。
前方徐徐走來一人,面容白淨,神色冷淡,目光冰寒,手中有一劍,鋒刃白如霜雪,寒意凜冽。
他身材頎長,白衣勝雪。
景字輩中,年紀最小的一人,未滿百歲。
滾滾紅塵,歷經劫難,磨礪鋒芒,半甲子磨難潛於淵。
三十春秋寒與暑,一朝得道即成仙。
初成地仙,便連推三轉。
“景堂師叔。”
燕地善字輩弟子俱是驚喜過望,連忙拜倒。
林景堂微微點頭,看向玄庭宗一行人,寒聲道:“我燕地的弟子,是不是該死,也是你們可以妄加評判的?你們算是什麼東西?”
他抬手一劍,又殺一人。
“你想要幹什麼?”一名玄庭宗弟子喝道:“同為九大仙宗,妖邪當前,你不思如何斬妖除魔,反而要自相殘殺不成?”
林景堂道:“那你又在幹什麼?”
那弟子喝道:“我等亦是三代弟子,只不過是以長輩的身份,要給你燕地這幾個後輩弟子一個教訓罷了,適才至今,皆無殺意。”
“這倒也是。”林景堂微微點頭,說道:“但你們又算什麼東西?我燕地的弟子,輪得到你們來教訓?”
聲音落下時,又有劍嘯之聲起。
適才說話的那個玄庭宗弟子,屍分兩半。
劍光還在閃耀,劍嘯還未停歇。
林景堂的殺意,遮蔽數百里。
殺戮還未停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