猙獰的神情漸漸歸於平靜,眼睛微微亮起。
“那是我的至親!”
“那是…我的妹妹!”
葉梓一字一頓,驀然看向鏡子中露出燦爛笑容的自己。
“她的名字…是葉蕊!”
葉梓冷冷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鏡子中的葉梓燦爛的笑容卻絲毫不變,認真道:“忍界的安定比任何事任何人都重要!”
“比任何的人都重要!”
聲音忽然大了起來,是那般的認真和肅然。
“這就是我的意志,為了這意志,即使生命都可以捨棄,又何況是親人?”
“忍界安定和親人,天秤絕對只會傾向前者,毫無疑問的事!”
鏡子中的葉梓維持著陽光笑容,認真道:“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的意志即是你的…”
喀嚓!
葉梓揮出一拳落在鏡子之上,裂出一條條裂痕,也將鏡子中的葉梓所說的話打斷。
“比親人還要重要?”
葉梓冷冷看著被裂出一大片皺痕的自己,沉聲道:“連自己的親人都無法守護,又怎麼能去守護忍界的安定。”
“再者…忍界的安定與我何關?”
“想要否決我至今為止所走過來的路嗎?”
“想否決我至今為止拼命般的努力嗎?”
“你在質疑我的意志嗎?”
世界驀然崩裂,鏡子中被壓出條條裂痕的葉梓臉上浮現出深深的驚異。
在最後的最後,疑惑問道:“群體和個體的對比,不是顯而易見的答案嗎?”
“那不是我的答案!”
葉梓最後看了一眼鏡子,以及逐漸崩毀的世界。
“我的答案,此時也顯而易見,畜牲。”
凝固的時間,一瞬間恢復流動。
葉梓眼睛一睜一閉,右眼傳來些微的刺痛,伸出手輕輕按住右眼,他冷冷看著面前的宇智波止水。
“這就是你的萬花筒能力嗎?”
聽到這句話,宇智波止水頓時一臉震驚。
“不可能,你竟然破了別天神?”
“別天神?強行修改意志的能力嗎?”葉梓眼露森然寒意。
宇智波止水難以抑制不停湧現出來的震驚,用一種複雜的神情看著葉梓,沉聲道:“你的意志究竟是什麼…竟是如此強大。”
“我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