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瑜淡然,這會他可一點都不像個九歲孩童,扯了扯楊奉的腰帶,
“楊將軍莫要動怒,大夥莫要衝動,可否聽瑜一言。”
“少主,這兩人。。。”
張瑜打斷楊奉的話,示意他不用在意,自己上前,依舊是很有禮貌的音調,
“兩位將軍的疑惑不無道理,若我非是你們少主,那黃巾不就危險了麼,二位將軍這般也是為了黃巾好,不知二位將軍,瑜說的可對?”
“正是這般,我等對黃巾,可是忠心可鑑!”這話,是說與身後黃巾聽的。
得到二人的回答,張瑜擺弄著手中劍,開口道,
“不瞞二位將軍,其實小子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你們的少主。。。”
這般說辭,楊奉有些不快,在他心裡,早已認定張瑜為少主,不止因為劍,還因為書,因為人。
想要開口打斷張瑜的話,可是張瑜一點都不給楊奉機會,自顧自地說下去,
“可能我就只是一個普通的村野孩童,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你家大師的劍。。。”
李樂胡才二人點頭,“正是如此,小鬼還有自知之明,可饒你小命。”
沒有管二人說什麼,張瑜接著說下去,
“昨日,我已叫楊將軍遣一軍,尋找某家孃親,待到尋得而歸,相互確認,自然水落石出,某是不是少主,便可知曉。”
這回你們總該沒話說了吧,不管結果如何,找到孃親,就已經足夠了。
本以為自己的想法會得到他們的肯定,然後大家皆平息離去,等待答案揭曉的那日,沒想到接下來李樂的一句話,讓張瑜第一次有了不好的情緒,那種情緒,叫憤怒。
“山野潑婦,何德何能,安能使我黃巾出?”
逆鱗不可觸碰,張瑜的逆鱗,是最疼愛他的娘,那是他日夜思念的人。
山野潑婦?!孃親國母之儀,待人極好,含辛茹苦,育我長大。現在倒成了山野潑婦?可笑,可氣,可怒!
“將軍,我改主意了。”
“怎麼,怕了,心虛了,早點承認身份作假,就沒有這麼多破事了。”
“將軍,你且上臺來,我現在就要證明,我就是黃巾少主!讓將軍那句山野潑婦,好生收回去!”
“孃親,小瑜子的語氣還有樣子好奇怪,他平時不是這樣子的。”
夫人看向張瑜,見張瑜眉尖上挑,牙關緊咬,握著劍的手,因為太過用力的緣故,微微顫抖,這孩子,真的生氣了。
李樂可是不以為意,盪漾著走到臺上,
“不知你要如何證明?”
無視李樂的問話,徑直走到楊奉身前,
“能否將將軍身上紅腰帶一用。”
“自然,可不知少主,要這紅布何用,這與自證身份,有何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