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厲害。”
江辰看著小女孩歡快的樣子，拍起手來。
“少來這套。”
正高興的小女孩瞪了他一眼，生氣道：“你讓我鬱悶了五百年。”
“現在你應該高興了吧。”
江辰說道：“還有，和五百年前比起來，你變化很大啊。”
天道意志是沒有情緒的。
哪怕是這樣的人族小女孩形象，也不過是一種現形的方式。
當年，小女孩冷冰冰的，像是一個機械。
如今這個樣子，叫人摸不著頭腦。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你將所有碎片補充後，我竟然會感到愉悅，還有被你欺騙的生氣。”
小女孩對當年被騙怨念很深，已經提了不下三次。
江辰還從沒見過這情況。
沒有人見過。
因為破碎後的生命星辰，還只有江辰恢復。
“你叫我過來應該是有要緊事吧。”江辰問道。
“時空神殿想要的是世界本源，也被稱為生命之源，相當於一種半液體的礦石。”
小女孩認真道：“生命之源也是生命星辰最重要的東西，可以適度開採，但這絕對滿足不了外來者的胃口。”
原來是天道意志擔心江辰不清楚這個，被神殿鑽了空子。
“當年眾神之戰你都沒出來過，為什麼這次會在意？”江辰忍不住問道。
“我回答不上來。”
小女孩臉上愁雲密佈，道：“以前在我眼裡，世界萬物都是一種顏色，一樣的重量，一樣的形態。”
“可自從你將我恢復，萬物有了色彩，生命有了重量。”
江辰竟然從她的語氣聽出害怕和不安。
看得出來，小女孩也不知道這樣是好是壞。
“擁有情感的天道意志，這是多麼獨一無二，正如玄黃世界一樣。”
江辰不明白天道意志的思維方式，但他知道一個小女孩想要的是什麼。
“那你應該還沒名字吧，就叫你阿九吧。”他說道。
名字，能夠賦予一個生命的價值。
“阿九？”
小女孩喃喃自語，神情難以解讀。
半響過後，她看著江辰，遲疑道：“還有更好聽的嗎？”
“………”
九在很多時候不是數次，而是數量詞，代表著最大和極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