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屠宮,怎會如此可怕!”羅刁看向屠宮,戾眸中滿是驚駭。
噗!
隨著一口黑血噴出,仇鳩臉色舒緩下來。
療傷完畢的他見了羅怖,一邊苦笑搖頭,一邊走過來:“倒讓羅怖郡王看笑話了,這屠宮,嘖……”
邪天問道:“你都闖不過去?”
“郡王或許沒有高估在下,”一個都字,讓仇鳩心中好受了些,他唏噓嘆道,“但郡王你一定低估了屠宮,裡面的殺伐考驗,簡直……”
似乎在尋找形容詞,三息後,兩個字從他頗有些切齒的牙縫兒裡蹦出。
“變態!”
縱然之前有許多闖關者,已經用精確犀利、甚至角度奇葩的言辭形容過屠宮,但仇鳩這變態二字,更讓眾人覺得貼切。
上界天生聖人闖不過!
上界聖人分身闖不過!
這他niang的不叫變態叫什麼!
“我和他闖的,是同一座屠宮麼……”
見仇鳩說的不似假話,這就輪到邪天搞不明白了。
歷經殺伐,甚至這輩子都在鑽研殺伐的邪天,自認對仇鳩、對屠宮裡虛幻之敵的判斷談不上十成十的精準,卻也不會低於九成九。
“以仇鳩的戰力,絕對能夠闖過屠宮,那他為何闖不過呢……”
邪天陷入沉吟。
他這一沉吟,眾人就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你們說,羅怖郡王前來,怕是要……”
“不用想了,他絕對要闖屠宮!”
“能闖過麼?”
“連聖人分身都闖不過,他憑什麼能?”
“這不一定,別忘了仇鳩和他的差距,也大得嚇人!”
……
雖然因為邪天的出現,針對自己的嘲笑消失,上官雲衣非但不感激邪天,反倒滋生了很不正常的濃濃妒火。
要換作其他時候,邪天再如何萬眾矚目,他也不會如此。
然而在邪天萬眾矚目之前,他想讓自己萬眾矚目的行為,卻成了大眾的笑料!
“可惡,憑什麼我不行,你就行!”
“更可惡的是,我怎會有如此不靠譜的老祖!你他niang的不會裝,能不能就別裝!”
……
見自家小輩上官雲衣表情因妒忌而扭曲,上官雨眉毛又是一跳。
“這孽畜又要搞什麼么蛾子?”
身為聖人的他,不會將自己遭受的嘲笑,歸結於自己的不會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