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貨暫時還沒有成為劍拔弩張範圍的中心……
因為他搶的,是一件絕大部分天驕都用不到的,用起來也會產生莫大羞恥感的帝器。
所以他很淡定。
不過這種淡定,再配合他身為一名高僧, 卻手持一件女子才能穿的褻衣的身影,那就轉瞬間變成了無恥之尤。
公子尚的嘆息, 是必須要重視的。
再加上因為寶物產生了內鬥的心思, 眾天驕又不敢開口詢問公子尚……
好在,金蟬子此刻的形象,讓他們有了突破口。
“呵呵,金蟬子大師?本座有個疑惑……”
金蟬子瞥了眼開口的天驕,雙掌合十,滿臉佛相道:“施主請講。”
開口的天驕,見金蟬子一合掌,就將那件粉紅色的褻衣夾在了胸前,險些吐出來,平復了好久才問道:“大師您剛那句——寶物,貧僧和你有緣的話,是怎麼說出口的?”
“貧僧從不打誑語……”
“不愧是高僧,但大師這麼一說,我更想知道這話您是怎麼說出口的。”
“阿彌陀佛,依心而行便是。”
“大師不認識手中為何物麼?”
“一切皆象,色空皆無……”金蟬子道了聲佛號,“在貧僧眼裡,無論此乃何物都不重要……”
“呵呵,那什麼才重要?”
金蟬子正色道:“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染塵埃?”
……
一句偈語……
捶得眾天驕七葷八素,神魂不定。
便是公子尚都彷彿被捶了一榔頭,訝然看向金蟬子。
不過就在他下意識想讚一聲這和尚還是有點能力的時候……
他也終於看到了金蟬子雙掌夾於胸前的那片遮不了多少肉的布。
“一丘之貉!”
說完四個字……
公子尚離去。
眾天驕面面相覷。
金蟬子面不改色。
他知道公子尚這話說的是自己。
但他卻環顧眾天驕,正色道:“諸位,貧僧十分認同尚少之言,無論是有寶還是無寶,有了爭奪之心,那都是一丘之貉啊,罪過,罪過……”
說完,金蟬子也走了。
眾天驕懵逼良久才回過神來。
“幹,這禿驢說我們一丘之貉?”
“按他話的意思,是,是尚少如此說的……”
“尚少又沒指名點姓!”
“你這心也真大,這種不光彩的事兒,你還盼著指名點姓?”
“這次,我倒覺得尚少的意見值得商榷,寶物不多,更要雨露均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