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飛揚提醒:“不該問的,千萬別問。”
陳光附和:“對!管好嘴!”
徐昊大呼小叫:“不是,原來你們早就看出來了啊!不行!該提醒的還是要提醒雋哥注意點!萬一雋哥行差踏錯,鬧出‘人命’來,那可是一輩子的汙點。”
婁飛揚一腳踹過去:“你是豬嗎?雋哥是那種人嗎?學姐是什麼品性,難道你不清楚?別胡說八道!”
陳光滿臉嫌棄:“請不要用你齷齪的腦洞,侮辱學姐,也侮辱了雋哥!”
徐昊揉著發疼的屁股委委屈屈:“我這不是擔心嘛。”
婁飛起嗤笑:“瞎擔心!你這話若是被雋哥聽到,我敢打賭,他絕對不顧念兄弟情義,揍你個生活不能自理。
陳光推了推眼睛,分析:“依我看,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雋哥喜歡學姐,這件事又不是什麼新鮮事,打從大一他登臺獻藝、當眾下宣戰書那天,就已經人盡皆知了不是嗎?”
徐昊潑冷水:“只可惜,學姐外表看著溫婉俏麗,實則又嚴厲又無情,‘魔鬼女教官’的名號可不是白叫的!那麼多追求者,你瞧她拒絕了多少回?”
婁飛揚摸著下巴:“雋哥剃頭擔子一頭熱,這事吧,咱們不能勸,也不能說破,只能假裝不知情,懂?”
陳光點頭,徐昊卻搖了搖頭。
婁飛揚眼神嫌棄,解釋了一番:“雋哥不要面子的嗎?我們當面說破,只會挨一頓揍。他願意就這麼無名無份、明目張膽偏愛學姐,那也是他自己的事。作為兄弟,咱們別插手。”
陳光贊同:“對,靜觀其變。”
徐昊憂心忡忡:“可若是……那位……看出端倪,把雋哥當成第三者,插足那位和學姐的婚姻,萬一兩個人打起來,可怎麼好?”
婁飛揚翻白眼:“就他?憑雋哥的身手,他不打別人就不錯了,你還擔心別人和他打起來?”
陳光推著眼睛看徐昊:“你是不是傻?”
徐昊乾笑:“也是哦,可是,就算沒打起來,這事鬧起來,總歸不光彩,雋哥可是咱們的好兄弟!如今還是咱們工作室的最大股東,你們就真的一點都不擔心嗎?”
兩位室友,不約而同沉默了。
說不擔心肯定是假的,這種男女之間的曖昧關係,就怕名不正言不順,哪怕你再真心!哪怕兩人之間清清白白,也架不住一句“流言可畏”啊!
婁飛揚感慨萬千:“希望雋哥早點死心。”
徐昊感同身受:“男未娶,女已嫁,此生終將錯過……想當年,學姐突然高調結婚,多少大一男生心碎神傷!學姐是多少人心目中的白月光啊!”
陳光長嘆:“唉……若她未嫁,該有多好……”
婁飛揚猛然回神:“不對!今天是跨年夜吧?雋哥該不會打算和學姐共度良宵吧?不行不行。這個特殊的日子,他們兩人如果單獨相處,你們想想,萬一……”
徐昊一臉懵逼:“你剛還怪我信不過學姐和雋哥,怎麼這會自己倒擔心起來?共度良宵?你用詞不當,頂多就是一起跨年。”
陳光推著眼鏡揣測:“你的意思是,雋哥打算向學姐表白?今晚?跨年夜?可是,學姐的身份……雋哥應該不會吧?”
“什麼?雋哥打算表白?不不不不不可能吧?”徐昊一下子回過味來,直接結巴了:“他他他他……他這不是為難學姐,給學姐出難題嗎?”
婁飛揚突然問:“你們怎麼看,學姐的婚姻?”
陳光想了想,語言犀利:“在大眾看來,學姐嫁入豪門,飛上枝頭變鳳凰,實則很多人都忽略了,這兩年來,‘那位’頻頻和女明星傳出緋聞,雖說並無確鑿實證但空穴不來風。”
303宿舍男生,一貫用“那位”,表示對沐天霖的代稱。這兩年,他們想不關注也難。
徐昊緊張兮兮問:“你倆打啥啞謎呢?那位,接手了諾大的‘盛豐集團’,隔三差五上電視,不是接受電視臺的採訪就是出席開幕式。學姐呢,每週都在學校,一頭鑽進研究室裡跟進專案。學姐和那位,聚少離多,很奇怪嗎?”
婁飛揚又翻白眼:“你這個腦子,我真服氣。那我問你,一對‘聚少離多’的夫妻,感情能深到哪去?”
徐昊一下子無言以對。
陳光卻道:“雋哥就算真想挖牆腳,那也得學姐願意才行!學姐品行端正,三觀超正,我擔心雋哥今晚表白也是白忙一場,學姐肯定會冷酷無情直接拒絕他。”
婁飛揚靈光乍現:“假設……假設哦……假設學姐,對雋哥也有那麼點意思呢?假設她沒拒絕呢?”
徐昊興奮了:“這麼說,雋哥還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