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在!”
隨著朱雀母祖的喝聲,今天目睹這個大場面,從頭震驚了個尾,幾乎是目瞪口呆的左相虛江月猛地出列。
聽到朱雀母祖的喝聲,幻浪域老神情驟地一變,他不知道凌動到底給了朱雀母祖什麼,但卻知道,對他非常不妙,目光極為緊張的盯著朱雀母祖。
然後,幻浪域老的臉色就驟地變得慘然無比。
因為他看到,在左相虛江月出列之後,朱雀母祖竟然將剛剛拿出來要安撫他的那瓶造化往生丹給收回去了,那可是他徒弟斷肢重續的希望啊!
就在幻浪域老慘然的臉色中,朱雀母祖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無鍾以一已之私,巧立名目,陷害忠良,差點彌成大禍,如今雖然已被凌動懲治,但依舊難贖其罪,押入朱雀火潭囚禁百年,以觀後效!”朱雀母祖目光盯著幻浪域老,森然喝道。
聽到朱雀母祖的宣佈,幻浪域老慘然的臉色又白了三分,那朱雀火潭的兇名,別人不知道,他豈能不知道?
就是正常的周天神使,呆上百年出來,也只剩下半條命了,要是現在這狀況的無鍾進去,恐怕不等百年出來,就得玩完了。
急切間,猛地一躬身,就急道:“母祖息怒,如今無鍾”
“幻浪教徒無方,縱徒行兇,妄顧朱雀星域安危動用禁用神術,又以勢要挾本尊,著罰入赤焰離火洞面壁思過百年!”朱雀母祖森嚴的聲音驟地鑽入幻浪域老的耳朵。
“什麼?”而聽到對他處置的幻浪域老驟地呆了。如同被雷劈了一般!
幻浪域老有些難以置信。朱雀母祖竟然會處置他?竟然會因為凌動這個傢伙而處置他一個位高權重的域老?
若不是懾於朱雀母祖的威嚴。幻浪域老此時肯定會大罵朱雀母祖瞎了眼,是瘋子等。他實在想不通,朱雀母祖竟然敢處置他?
在這極端需要頂尖武力的時候,竟然敢處置他?
他方才還想拼著這張老臉,給他的徒兒無鍾求那丹藥,或者減減責罰的,但沒想到,朱雀母祖竟然連他也處置了。那他剛才的想法,壓根就是一個笑話了。
不僅幻浪域老想不通,在場的西帥、左相虛江月,右相重明,也都想不明白。
如果說朱雀母祖處置無鍾他們還能想得通,還在可接受的範圍之內,那麼朱雀母祖處置幻浪域老,就幾乎是不可想像的事情了。
沒有人比西帥清楚朱雀星域現在窘迫的情況了,一位周天神將巔峰的域老擁有的巨大的作用,但是朱雀母祖。卻是說處置就處置了。
這凌動到底給了朱雀母祖什麼樣的物什?竟然讓朱雀母祖失態連連,還直接處置了位高權重的幻浪域老?
這一刻。所有人的心頭都在疑惑,凌動到底給了朱雀母祖什麼樣的寶貝?
看到幻浪域老露出驚訝之色,朱雀母祖的身形驟地一降,如同天地般的威壓驟地降臨到滿是震驚的幻浪域老的身上,“幻浪,如此處置,你可服?”
這句話聽在眾人的耳中,就像是一句再平常不過的問話罷了。但是到了幻浪域老耳中,卻如同一道蘊含著天地之威的驚天霹靂一般,在幻浪域老的神胎中連環炸響,震得幻浪域老臉色慘變,神胎不穩。
幻浪域老有一種感覺,如果他再不答應,他的神胎,也許就會被朱雀母祖這一句話給轟得千瘡百孔,這固然與幻浪域老毫無反抗之意有關,但更多的,卻是朱雀母祖那壓倒性的實力。
“母祖大人我服!”幻浪域老都不知道自己在是怎樣艱難的情況下,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還僅存著一絲幻想的無鍾就淒厲的尖叫起來:“師尊,救我,要救我啊!”
聽到自己關門弟子無鐘的慘嘶聲,幾近絕望的慘嘶聲,面色慘然的幻浪域老鬚髮有些顫抖的看向了天空中目光肅然的朱雀母祖,嘴唇嚅動了幾下,但卻沒有說出聲來。
“何苦來哉”看著幻浪域老那慘然的模樣,朱雀母祖輕嘆了一口氣,隨即道:“幻浪,你之意,我亦明白!
放心吧,一會將無鐘關入那那朱雀火潭時,左相自會替他療傷,不至於由此害了他的性命!
況且,將無鐘關入朱雀火潭,也許對無鍾之言,乃是一個難得的磨鍊心性的機會,說不定還能因禍得福,讓他脫胎換骨這些年,你確實太過放縱於他了”朱雀母祖最後總算是安撫了幻浪域一句,聽得幻浪域老心中驟地一暖。
但是旁觀得凌動卻是大吃一驚,朱雀母祖的修為竟然恐怖之斯,無形間,竟然能夠影響一位周天神將巔峰存在的心智,化解怨氣?
聞言的幻浪域老嘆了一口氣,頗為不捨的看向了慘嘶呼救的無鍾,眼中也閃過一絲悔意,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
欺負得人多了,終於踢到鐵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