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雲覆雨後,唐芙蓉嬌*喘吁吁的躺在秦慶懷中,纖纖玉指點了點秦慶胸前:“老爺,你說過要接我回府的,都過了這麼幾日了,怎不見老爺動靜?難道老爺說的都是哄我的不成?”
“我的小心肝,老爺說話自是算數,怎麼是哄你呢?”秦慶捉起玉手用力吻了一下。
纖纖玉手柔軟無骨,撩撥的秦慶心中一股火頓時又升起了。
“老爺,想妾也是好人家的女兒,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跟了你,算是什麼呢?”
見唐芙蓉一直追著這個話題不放,秦慶心頭如同一盆冷水潑了一般有些掃興。
他翻身躺好漫不經心的說道:“我這幾日就回去給夫人說一下,定然不會委屈你的。”
唐芙蓉見他這般敷衍,背過身輕聲抽泣。
“哎呦,我的小心肝這是怎麼了?快快,別哭了,你瞧,你一哭我心疼。”秦慶見美人委屈落淚頓時慌了。
“老爺,妾從小也是飽讀詩書受過爹爹教導,爹爹常說寧做凡人*妻不做貴人妾,可是妾那一日見到老爺出手相救,一顆心都系在老爺身上,這才委身,不成想老爺卻不將妾放在心裡,若是這樣,妾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哎呦,我的心肝,你說這話可是冤枉人了,我怎麼會不將你放在心上呢,你瞧瞧我這幾日是家都不回,一心撲到你身上,我知道你的想法,不過家中有老母親在,此事你要容我想想。”
“你放心,日後我定然大轎接你進府!”
唐芙蓉這才轉怒為笑嬌嗔道:“老爺你說話要算數。”
“好好……”
容氏已經問過小廝幾次了,還不見老爺回來,有些著急,老爺的應酬實在是多了些,一連幾日總是不見蹤影。
久等不見人,容氏只得悻悻自去安歇。
秦玉雪這一日收到花衝書信,信中說外祖母病情加重,希望她能回去一趟。
秦玉雪一見書信頓時急了。
忙向夫子告假,不理會身後顧青州急吼吼的詢問,徑直來到臨州城內,跟隨送信人進入暗道中,來到地下城。
花老婆子身邊已經圍了不少的人,見秦玉雪來了,頓時有人喊道:“來了來了!”
“舅舅,外祖母如何了?”
花衝一雙眼睛通紅,似是哭過一般:“你來了就好,快看看你外祖母。”
秦玉雪心中一緊,一路上她已經有不好的感覺,但是沒想到外祖母的病居然這般厲害。
床上的老人如同睡著一般眼睛緊閉,在秦玉雪的呼喊下,勉強睜開緊閉的雙眼。
“我的箏兒……”
“外祖母,我是雪姐兒。”
“哦,對,你是雪姐兒,呵呵,我的箏兒已經走了,箏兒,是不是你來接娘來了?”
老婆子對著遠處的空中喃喃自語,秦玉雪忍不住抹了一把淚水。
“你和樹哥兒好好聽舅舅的話,你們陪著舅舅守好雲水一族!外祖母恐怕是陪不了你了。”
“外祖母."一旁的樹哥兒頓時哽咽,淚流不止。
“不要像你的母親那般傻,嫁給一個負心郎,早早的送了性命!”花老婆子用盡力氣喊出最後一句話,慢慢閉上眼睛。
“外祖母……”秦玉雪似是怕驚到她一樣,湊到她面前輕聲喊了一句,花神醫摸了摸脈搏,搖了搖頭,
“外祖母她……姐姐……”秦玉樹心中傷心,他和外祖母情份不高,但是畢竟是血濃於水的親人,好不容易找到的親人,猛然間離世還是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