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疼痛刺激這莊慕的神經，讓他整個人差點崩潰！
“啊……”
“放開我！”
“求求……求你了！”
許長生面無表情。
疼痛，只能說明你活著。
如果沒有自己，貝城今日之後，橫屍遍野，這裡的人，甚至不知道什麼是疼痛！
許長生見對方還是不說，也不著急。
直接治癒之光閃過，那莊慕忽然感覺自己的雙手正在恢復……那神經……骨骼……
可是，這種治療，根本無法讓他完全恢復。
但是，卻讓他感覺到疼痛更加清晰。
而這個時候……許長生再次捏碎。
這一刻，對方徹底崩潰了。
此時的莊慕看見許長生的這一番動作，有些瞠目結舌。
許長生徹底重新整理了他對醫生的世界觀。
醫生……竟然還能這麼當嗎？
“我說！”
“我說，求您，別捏了。”
“其實，這個世界，除了聯邦之外，還有很多勢力！”
“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和聯邦的意志重合。”
“也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認為人類能戰勝神靈。”
“所以……人類之中，有些人類會和神靈進行交易，神靈也會在神戰之中，庇護他們不死。”
這些話，讓許長生頓時臉色難看起來。
不過，仔細一想，確實如此……
並非所有人都有那樣的鴻鵠之志。
並非所有人，都能說出人定勝天！
相比那虛無縹緲的夢想，眼前的苟且，反而更讓人沉迷其中。
莊慕此時情緒已經崩潰：“人類就是可憐蟲。”
“都多少箇舊歷了，我們哪兒能戰勝神靈？”
“這樣痴心妄想的夢，還要做多久！”
“和神靈作對有什麼好處？每次神戰，多少人死去？是的……我殺了人，殺了很多，但是……神戰之下，當世界毀滅的時候，死亡的人更多！”
“我們反而能儲存人類的血脈。”
“有什麼錯？”
許長生盯著有些瘋狂的莊慕：“人，要是沒有了夢想，和鹹魚有什麼區別？”
“這個組織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