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走上前去,那霞光的頂部正頂在他的腰間,他深吸一口氣,身體立即縮小為與杜子平一般大小,哪知這霞光通道立即在洞口處生成一個光罩。
霍松巨斧劈去,轟的一聲,那光罩中是微微一縮,霍松連人帶斧便被彈了出去。
隨後,那光罩便消失不見,霍松走上前去,只是剛將腰彎下,那洞口處光罩再次出現。
杜子平道:“我來試試。”說也奇怪,他走上前去,那光罩自動消失不見,他便邁步走入通道之中,那通道亦無反應。
他試著用手撫摸一下通道的光壁,觸手之處柔軟而又有彈性。他不敢用力相試,怕惹出不必要的麻煩,便徑直向前走去。
走入那大廳後,那霞光通道瞬間消失,杜子平站在大廳之中,大吃一驚,將赤血幡無影神劍與碧靈血焰祭出,卻見大廳之中依然沒有。
過了半晌,他見大廳之中仍無異狀,心下稍鬆了口氣,將那枚水晶珠取出。
他運起日月魔眼向水晶珠只見那水晶珠中有一條紫紅色的蛟龍在盤旋飛舞。
他捏了一道法訣,將那隻紫紅色蛟龍慢慢抽出,卻見它飛到空中,茫然不知所措。
杜子平暗歎一聲,這紫陽蛟也不知關了多久,還是被施展之故,靈智幾乎全然喪盡。
他右手一揮,那碧靈血焰飛出,頓時將那條紫陽蛟裹住。那紫陽蛟居然也不反抗,任憑碧靈血焰將它吞噬,只是到了最後,它突然扭動起來,彷彿覺得大禍臨頭一般。
只是這時為時已晚,杜子平捏著一道法訣,強行將其煉化,當這條紫陽蛟進入碧靈血焰中,來回遊動時,杜子平才鬆了一口氣,畢竟對方是一條真丹後期的蛟龍,雖然只是在最後那一剎那間反抗,也險些將碧靈血焰震散。
杜子平只覺得丹田內震動不已,過了一柱香時分,這才緩過勁來,又按照霍松所傳授的法術,開始抹去這紫陽蛟魂魄的印記。
蠻神宮,一間秘室,一個高大的巨人老者,面前臉色突然一變,忙走了出來,走到一間偏殿。
那偏殿中有一座大鐘,他走向前去,拿起鼓槌,用力一敲,咣噹一聲,遠遠地傳了出去。
這時有七間秘室的大門幾乎同時推開,走出七個巨人老者。這些人快步走入偏殿,見了那敲鐘的老者,說道:“大長老,什麼事要召集大家來這裡?”那大長老道:“不知為何,我突然一陣心驚肉跳,不知何故,便把你們招來,近宮內發生什麼大事?”其中一個巨人老者說道:“最近宮裡的大事?那冷湖再次開放,江靈雪找到一個人族,讓他將那紫陽蛟的魂魄放入那之內。除此之外,再無大事。”那大長老眉頭一皺,說道:“難不成就應在此事之上?”他想了一下,從袖中摸出一隻玉盒,打了開來,露出數十枚白玉做的貝殼狀物品。
一個巨人老者道:“大長老,你要動用這先天神課?這損耗可不小啊。”那大長老道:“我心下驚惶不定,此事事關本宮興亡,這點損耗又算得了什麼?”說完,他按先天易理推演算法,把這些貝殼灑出去,那貝殼落在桌上,系按乾坎艮震巽離坤休生死陪杜景驚開等十六子卦象組成。
這卦象剛一擺開,他便覺得雙眉一陣緊皺,心下更是大驚,這是
“禍臨”前的徵兆。他口中唸唸有詞,不多時,額頭便出了幾滴汗水,這時貝殼移動起來,在桌面上一下散開,成圓形圍了起來,立刻現出了一個卦象。
他又推算了良久,只見汗水一滴滴地滴了下來,連他臉上皺紋似乎都深了些,這才站起身來,用手指按在北方的貝殼上,說道:“血沙谷?”那卦象絲毫不變,他搖了搖頭,遂又按在西邊的貝殼上,冷笑道:“地靈寺不成?”他又搖了搖頭,便又按向東面的貝殼上,說道:“玉龍帝國?”只覺一股熱血直湧眉間,說道:“與玉龍帝國有關。”接著手指又按向南方,瞬間一股力道襲來,令他身體晃了兩晃。
他大吃一驚,說道:“冷湖就在最南方!”這時一個巨人老者道:“大長老,那紫陽蛟魂魄中的印記是我種下的,直到現在也沒有出什麼差錯,而且此次方天雲與江靈雪親自帶隊,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說完,他拿出一塊玉牌,說道:“只要那紫陽蛟的魂魄進入青龍傀儡中,便不會有任何事情,倘若這紫陽蛟被別人所得,咱們也可以透過這印記尋到。如果這印記被抹掉,這玉牌便會碎裂,你在不是還好好的嗎?”大長老牌絲毫無異,但仍是一臉擔憂之色,說道:“事情怕沒有那麼簡單,不好!”其餘七個巨人老者面色同時大變,只見那玉牌突然發出咔咔之聲,隨即出現些許裂紋,再過片刻,便裂成一堆碎片。
眾巨人面面相覷,一時之間,竟不知說什麼才好。那大長老道:“我用飛劍傳書通知一下小方。”說完,他取出一柄玉劍,在上面隨意刻了幾下,將手一放,那柄玉劍便嗖地飛出。
杜子平碧靈血焰中的四條蛟龍,心中大暢,這九龍神火已得其四,碧靈血焰的威力大增,在此兇險的冷湖中,保命的機率也因此大上一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