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周圍的人都面面相覷,她們搞不懂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十幾個婦人和秦婉儀究竟有沒有關係,要是有的話,那麼證據又在何處?
沒多久,秦婉儀繼續質問道:“你們既然認為是我指派你們大鬧千金會的,那麼一定有我給你們的好處,拿出來給大家看看!”
面對秦婉儀的質疑,那些婦人就像是商量好一樣,她們一人一個荷包,而且看那荷包的模樣沉甸甸的,應該有不少碎銀子。
圍觀的人不由得驚歎,這些婦人果然是被指派過來的,不然怎麼可能一下子拿出這麼多錢。秦婉儀笑了笑,她也料到這些人會有一樣的舉動。
旋即,她就要拿過其中一個潑婦手中的荷包,但那潑婦將荷包死死地抓住:“你想幹什麼?”
秦婉儀嗤笑道:“既然你們說這些錢是我給你們的,那麼我看看不行麼?還是說,你怕我從這個荷包中發現什麼端倪?”
聽著秦婉儀的質問,那潑婦不敢繼續緊抓著荷包了,畢竟這麼多人看著,她必須得按照所有人的意願辦事。
秦婉儀接過她手中的荷包,放到鼻子旁邊聞了聞,果然有一股特殊的香味。秦婉儀冷笑一聲:“果然是這樣……”
那些婦人見秦婉儀得意一笑,她們更是催促著:“到底看完了沒有?”
秦婉儀將荷包還給那婦人,隨後她繼續說:“民間小報上說我和妹妹秦雯不和,所以就派人故意誣陷她不是處子。而且你們還說我用琥珀金釵賄賂了千金會的人幫我隱瞞。我就問問你們,剛才在千金會中,找到琥珀金釵了麼?”
“你少在這裡辯解了,有膽量做卻沒有膽量承認,秦婉儀,你算什麼名門千金!”
那些婦人感覺有些說不過,於是不斷用詆譭之詞辱罵秦婉儀。而在這一過程中,秦婉儀全部都忍著。她直接將昨天修補好的琥珀金釵拿出來:“大家請看,既然說我用這金釵賄賂千金會的人,那麼為什麼金釵還在我的手中?”
其中一個婦人反駁:“說不定這個就是你妹妹秦雯的!”
“哦?你們不是說我汙衊秦雯不是處子麼,那麼我和她的關係不好,又如何拿得到她的金釵?”
“那一定是你搶過來的!你從小在鄉野中長大,是個缺乏禮數的野丫頭。有這種搶東西的行為很正常!”
秦婉儀眉頭微皺,想不到這些潑婦的嘴巴這麼惡毒,隨後她質問道:“誰說在鄉下長大就缺乏禮數?倒是你們,剛才進了千金會,結果把人家的首飾茶杯,甚至是枕頭都給偷出來了。”
她這一番反問倒是極為漂亮,惹得那些婦人半個字都說不出來。旋即,秦婉儀將昨天修補過的琥珀金釵拿出來放在陽光底下:“那天李文竹公子說我妹妹秦雯是破廟女子,他就是用從破損的琥珀金釵上判斷的。
可是我現在手上的這個金釵,一點都沒有破損。剛才有人說我的金釵是從秦雯手上搶過來的,你們過來看看就知道誰在說謊了!”
眾人用目光緊盯著那琥珀金釵,在陽光的照耀下,的確光彩奪目的,別說破損了,就連稍微一點點的瑕疵都沒有!
這一刻,那些陷害秦婉儀的十幾個婦人心中暗罵指派的人。既然也陷害秦婉儀,至少也得將證據給補充完整啊 ,現在秦婉儀一說一個準,她們就算有十幾張嘴巴也鬥不過秦婉儀的清晰邏輯。
見這些婦人吃癟,秦婉儀繼續說道:“這只是第一個漏洞,第二個讓人感覺到可疑的地方是有人說我一大早過來汙衊千金會。我實在不知道這個人是如何編出這麼荒唐的謊言。我一個大家閨秀為了汙衊千金會不惜毀壞自己的名節,竟然還讓這十幾個人適當的辱罵我?
我覺得沒有任何一個人會這樣做,而且我早上的確是出門了,但沒有進千金會,而是去尋找玉琲。要是你們不相信的話,儘可以找她府上的丫鬟作證!要不是我讓玉琲府上的人帶我過來看看這邊的情況,我都不知道竟然還有人陷害我。”
秦婉儀說出了一大串的話語,那些人聽著有些發懵。其中一個腦子還算是靈光的婦人質疑道:“秦婉儀,你這信口雌黃的能力我們又不是不知道。那玉琲小姐經過那天的事情之後躲你都來不及,怎麼還會和約見?我看啊,你現在是故意拖玉琲小姐下水,你的心腸也太惡毒了吧!”
有幾個婦人拿了別人的錢,現在開始不間斷地汙衊秦婉儀,這種敬業的精神,讓秦婉儀極為佩服。但是她覺得事情也是這樣發展下去,那玉琲反而敗得越慘!
旋即,秦婉儀指了指不遠處的馬車伕說道:“我的確是從玉琲的府上過來的,你們要是不相信,可以問問那馬車伕。而且馬車上還有玉琲府上的標記,你們這總認得吧?”
聽她這樣一說,所有人都將注意力給集中在了馬車上:“對!真的是玉琲小姐府上的印記,婉儀沒有說謊!”
“沒錯,我可以給婉儀小姐作證,這馬車的標記我記得很清楚!”
“我也可以作證!”
一時間,那些圍觀的人也開始站在秦婉儀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