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阿兵,話不能這麼說,你自稱單挑中海無敵,怎麼說見了老哥哥有難也得伸一下援手。你扶我一把,以後中海我南你北,咱們平分天下。再說外圍那裡,我可是幫了葉小白不少忙,否則他早被人分屍了。你的能量我還不清楚麼,改組外圍的事,那幫上層議會幾個人本有異議,但是聽到你的名字,都表示同意了。”
見廖學兵不做聲,莫老五又說:“如今我與龍二已成不死不休的局面,若我輸了,那將是龍二一家獨大,這絕不是阿兵你願意看到的,有句成語叫做‘唇亡齒寒’,前兩年你在他兒子身上戳了十三刀,他會善罷甘休嗎?”
“你真有當說客的潛質,仔細考慮下來確實是這麼回事,不過你拿我的xìng命去押賭注,不覺得太卑鄙了嗎、”
“我……我也是沒辦法的啊,永泰那個叫做阿高的保鏢你也知道了,我手下最強的就是那種貨sè。雖然人數多,但單挑碰上高手不濟事,去泰國請個拳手更不放心。龍二的打手在修羅場就弄死過好幾個泰國人,想來想去只有你能行。”
“不行不行。”廖學兵斷然拒絕,“我沒有必勝的把握,修羅場上的事書屋整理你也清楚得很,哪個不是吃了興奮劑的?那傢伙沒吃興奮劑就那麼厲害,等生死鬥的時候他一定會用,我連三成的機會都沒有,拜拜!”
“阿兵……”
廖學兵掛掉電話,沒想到盂蘭盆會風起雲湧,局勢突變到這個狀況,任何人都不輕易說能夠控制局面。算了,老子是來度假的,別為那些事不開心。
因為睡眠,他從腦子裡揮開煩人的想法,重新入眼。不久之後發出綿長的呼吸聲。
與之相反,卻有一大堆人心事重重。直到早上還在床鋪上輾轉翻覆,難以入眠。
“九千六百三十隻羊,九千六百三十一隻羊……”葉玉虎翻了個身,抱住枕頭,喃喃道。
“夠了!”四眼頂著碩大的黑眼圈狂吼:“你失眠不要連累別人!我被你的數羊聲催眠幾次又被吵醒!”
葉玉虎猛然跳起,抓住他怒道:“要不是你昨天晚上[**]歪歪像唐僧一樣,貝曉丹怎麼會生氣?怎麼會不理我?”
四眼忿忿將他推開:“憑什麼你能追貝曉丹我就沒資格嗎?大家同是同學,貝曉丹的額頭寫著你的名字啊?”
“你……好啊你……”葉玉虎又驚又怒:“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生得尖書屋嘴猴腮,賊眉鼠眼,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當初不是說好熊貓靜留給你追地嗎、”
一干男生有趣得很,私下將班裡的女生進行劃分,形成統一陣線聯盟。誰去追誰,誰看中了誰,說好別人不可亂動,基本都有名額。
“別亂說,其實我不喜歡她。我發覺貝曉丹更優秀,她可是難得地好女孩啊。”
“信不信我把你打成六隻眼睛?”
第二天是zì yóu活動,廖學兵還沒起床,姜鋒借花獻佛他的職責清點人數,宣佈解散,大家便各自約好朋友去自己最想去的地方。
慕容藍落等了半天老廖沒見到人,只好和沈芷卉去海底世界公園潛水觀賞珊瑚礁。至於其他人,貝曉丹去了海洋公車看海豚表演,鍾佰和丁柳靜在淺水海灣處乘腳踏船遊玩,鍾荻蕤去海洋公園的樂趣滑道滑水。
十二點起床梳洗,校長賊頭賊腦地敲開他地門口。
往窗外望去,陽光正烈,沙灘上的遮陽傘點點散落,猶如一朵朵小花。他把頭髮梳得整整齊齊,一根根貼在腦後。對校長說道:“怎麼還不陪夫人去吃午餐、玩耍,來我這裡做什麼?”
校長頭戴一頂漁夫帽,別有情致,無所事事地在房間裡轉悠一圈,說:“剛吃了一頓刺身,感覺不錯。不過史密斯夫習慣這個時間一個人喝杯咖啡,看看報紙,然後午睡,所以我接近不了。”
“接近不了也不能來sāo擾我啊,你看這麼明媚的午後陽光,我也要趕去找地方消遣。”
校長搓搓手,笑道:“昨天你提議說要好好學習跳舞,我覺得這一條非常貼合實際,什麼騎士jīng神太虛了模仿不來。唉,雖然身體條件不太好,但是我想如果認真鍛鍊的話,會把舞技練上去吧。”
“怎麼?”老廖斜了他一眼:“經過昨天晚上的派對,心動了?老來sāo了?寂寞難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