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瑤在一片雜亂聲中被拖出了會場。
然而所有人都知道,戰爭已經打響了,並沒有因為她被強制拖走而結束。
嬌陽平靜的將講臺上的話筒移開,整理講臺上的東西。
可惜白芷瑤她並不明白,她如今能活生生的站在這裡,控訴她的言行,已經是自己對於她最大的仁慈。
陸燃有些慌亂的拉住身旁的陸錫朔,用帶著些質問的語氣:“哥,怎麼回事?你不是說這件事情交給你處理的嗎?白芷瑤怎麼還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陸錫朔皺了皺眉:“我的人前幾天的時候找到了她,當時給了她一筆錢,她也說了接受調解。我也沒想到,她居然會出現在這裡。看來當時她就打算好了,一邊私吞下這筆錢,一邊再來找嬌陽的麻煩。”
陸錫朔眯了眯眼睛。
所以她這麼做,就是為了讓嬌陽在十八歲成人禮那天過不好嗎?可惜了白芷瑤為了在這一天報復她,可能自己的生命,卻要永遠停留在十八歲了。
陸燃怔住,抓著陸錫朔的手不自覺的收緊:“哥,那要怎麼辦?還有這件事會不會牽涉到陸家?”
陸錫朔搖了搖頭:“她剛才舉報時沒有說出陸家,目的就是不把陸家拉下水,這樣陸家就沒有理由出手幫嬌陽。她就是要讓嬌陽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看來她的目標,就是要讓嬌陽一個人不好過。放心吧,你會沒事的。”
陸錫朔拉住陸燃的手。
陸燃的瞳孔微微放大:“那麼,哥,我們可千萬不能讓這個女人的目的得逞。憑什麼她不讓陸家下場,我們就要被她牽著鼻子走?”
陸錫朔點了點頭:“那是當然,嬌陽的事就是我的事,也是陸家的事。這件事陸家會在背後幫助嬌陽。”
陸燃跟著點頭。
白芷瑤離開後,畢業典禮依舊如常的舉行。底下的每張面孔,沒有露出任何不妥,就像剛才的鬧劇沒有發生過。
然而在不知道的地方,一場戰爭已經打響.
畢業典禮結束後,人陸陸續續走完。
嬌陽徑直走下講臺,來到臺下還沒有走的陸錫朔面前。
“放心吧,交給我。”他安慰性的把手放在嬌陽肩膀上。
嬌陽點了點頭。
“沒事的。”齊子言安慰的。
“真是出乎我意料。”
旁邊一道嘲諷的聲音突然響起,陸燃放下翹著二郎腿,來到兩人對面,嘴角勾了勾。
最後將目光落在齊子言身上:“沒想到你知道了以前的事以後還會站在盛嬌陽這一步呀,不過話說回來,你究竟知道盛嬌陽以前都做過什麼嗎?”
“陸燃。”
嬌陽有些不耐煩的叫了他的名字:他能不能別搗亂。
“盛嬌陽,這可不是我沒事找事。”
陸燃看了她一眼,最後又看向她身邊的齊子言,眼底暗帶警告:“到了這個地步,我們得確定誰是能信任的。我和我哥都知道你的全部,可他呢?確定他是否百分之百不會背叛的前提就是,他是否知道你的全部之後,依然站在你那一邊。”
嬌陽揉了揉眉心,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待會兒再說吧。只是一個白芷瑤而已,至於嗎?”
“至於。”
陸燃堅定的回答了一句,最後又把目光投向面前的齊子言,嘴角意味不明的揚起。
“你說,你會一直站在盛嬌陽那邊的,對吧?”
齊子言眉心緊了緊,同樣堅定的回答:“是。我會一直站在她那邊,無論是什麼時刻。”
“希望就像你說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