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嬌陽,確實在一臉懵逼的情況下,被他強行帶去了遊樂場約會。
不過說是強行,其實也不太貼切。畢竟要是嬌陽不願意,基本上沒人能夠勉強她做自己不願意的事,頂多就算是半推半就吧。
於是接下來,齊子言帶著她去看了據說是畢業以後才會帶她去看的煙花,吃了據說是畢業以後才會帶她吃的棉花糖,還坐了畢業以後才會帶她來坐的摩天輪、以及旋轉木馬……
等做完這一切以後,齊子言也確實就如他說的那樣,帶她去開房。
就當他脫下自己的上衣,紅著面孔將臉側到一邊,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等待她然後躺倒在床上時,嬌陽就知道,他還真的是認真的。
“……你確定嗎?”
嬌陽坐在對面的椅子上看了他一會兒,然後直起身走過來,手放在他的腰腹上輕輕觸控了一把。
齊子言的面孔,瞬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更加殷紅了起來。
他輕輕“嗯”了一聲。
嬌陽知道齊子言是個很守承諾,而且注重存在感的人。不然也不會像今天那樣明顯像是受了刺激的情況下,先帶她玩了遊樂場,然後才帶著她進入了正題。
但是……
“你確定不會後悔?”
嬌陽的手指在他身上隔著衣服開始熟稔地打轉,很快傳來衣物間曖昧的摩擦聲。
“我不會的。”
他抬起頭,黑眸帶著些倔強的望著她,嘴唇微微咬著,臉頰紅著,眼眶也有些溼潤,露出些許隱忍的神色。
“來吧。”
事實上,嬌陽也並不在意齊子言的回答。既然是他把自己帶過來開房的,無論他現在的回答是什麼,又或者之後會不會後悔,都不出於嬌陽的考慮範圍之內。
她只是出於作為一個好人的心理,然後象徵性的問一下他而已。
於是最後的結果,就是齊子言自投羅網將自己送到嬌陽的床上,被一分錢未付就連開房的錢都是齊子言支付的嬌陽按在床上以她的心意被欺負了一整個晚上。到了最後,就連嗓子都快喊啞了。
而且看齊子言一副神情饜足,最後雙手緊緊抱著她的腰顫抖的樣子,好像還是一副他賺到了他的樣子……
然而事實證明,有些事情可能會上癮,特別是像偷食禁果這種事情,更容易令人泥足深陷。哪怕對方是齊子言也不例外。
自從那天晚上之後,他就像是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經常性的開始望著嬌陽發呆,然後又莫名其妙的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