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家一家人委實夠可憐,只不過在亂世之中,比他們更可憐的大有人在。
空月想,老頭子死了,星娥弟弟只有十四歲,還不能承擔家庭重任,要不,給母親說一聲,讓她們一家搬過來一起住,不過還得她們自己樂意才行。
也不著急這幾天,從長計議,空月心想。
空月邊想邊信步來到藍今和鈴子住的小樓看望她們。小樓兩層,樓上樓下各有四個房間,二人把暫時沒用的房間關上,把自己居住的兩個房間和二樓一間客廳佈置得很舒適。
空月說:“要不要給你們單獨安排一兩個丫鬟?”
藍今趕忙說:“不要,我們平時閒著沒事,自己幹。”兩母女的漢話水平大有長進了,說得清清楚楚。
鈴子說:“我們想在一樓作一個洗澡池,想給你商量怎麼作?”
扶桑人喜歡泡澡,這個可以理解,但如果在地上挖個池子,好像太費事了,可以定製一個大型的木浴盆,一樣泡得很舒服。
空月把自己的想法說給她們聽,她們兩想了一陣,商量了一陣,說:“可以吧,製作一個可以兩個人一起泡澡的浴盆就行。”
泡澡還要兩個人一起泡,這扶桑的生活習慣是和中土不同。
空月說:“這個簡單,單獨拿一間房子作浴室,安裝一個大的木製浴缸,就是燒水麻煩,難道你們自己燒水?”
燒水涉及爐子、煤、水壺等一系列東西,確實麻煩,兩母女說:“我們自己解決!”為了泡澡,她們願意麻煩。
空月站起身,正要告辭,藍今也站起身對空月說:“月,給你說件事。”
空月問:“什麼事?”
藍今小聲說:“月,你快十九歲了,鈴子也快十八歲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可否娶鈴子為妻?這也是他爸的心願!”
空月一愣,他沒想到藍今會主動提出,而且這麼直接,他猶豫了一下,鈴子是個可愛的的女孩,他心裡喜歡,也接受,但雙方存在文化和生活習慣的差異,如果娶作正妻,必須慎重。他假裝一本正經地說道:“如果鈴子是處女,我願意娶鈴子為妻;如果不是,只能娶作妾。”
藍今連忙說:“鈴子是處女,從來沒有和男人談過情說過愛!你可以馬上驗證。”
她招呼鈴子:“你過來,把褲子脫了,讓月看清楚。”
鈴子果然很聽話地當場把褲子脫光了,仰躺在椅子上,要讓空月看。
藍今也把褲子脫了,對空月說:“是不是處女一看就知道的,月,你比較一下吧!”
空月趕緊擺手說道:“快起來,穿上衣服,我也就隨口說一說,我同意娶鈴子為妻,但是婚事不能大操大辦,只能從簡。”鈴子身份特殊,不宜曝光。
藍今說道:“沒問題,不需要操辦,在扶桑,婚禮完全沒有中土複雜。”
婚嫁是人生大事,得先稟告母親,母親本就希望自己娶鈴子,這下她肯定樂意。
回到臥房,還沒有來得及給母親說這件事,空月腦海又接收到鮑星娥母女的報險求救資訊,這次顯得比上次還要強烈。
空月縱身越出窗外,連續施展神足通、穿牆術,趕往鮑家,進入鮑家後,直接穿入室內。
室內的一幕讓他無比震驚也無比憤怒,只見西城捕司的陳捕頭正脫下褲子,要對捲縮在床頭的鮑家母女施暴,鮑太太在苦苦哀求:“孩子還小,你要什麼我給你,只求你放過孩子!”
“十六歲,都可以生孩子了,還小!你們兩我都得要。”他不顧鮑太太的哀求,動手撕扯鮑星娥衣服。
鮑太太想上前阻止,被陳捕頭狠抽了幾個耳光,打得暈在床上,鮑星娥根本沒有反抗之力,褲子被三下兩下扒拉到膝蓋。
陳捕頭血脈噴張,堅挺如鐵,拎起鮑星娥兩腿,架在脖子上,就要強行進入。就在這時,身後一個冰冷冷的聲音傳來:“堂堂大明捕頭,竟然幹此強暴民女之勾當,該當何罪!”
陳捕頭大驚,回頭一望,空月站在他身後一丈遠處,陳捕頭驚嚇之下,迅速疲軟如蚯蚓。
空月一步跨過來,一把抓住陳捕頭脖子,微一用力,放倒在地,用他扔在地上的腰帶把他雙手在背後綁了個結結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