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長,我感受到了,感受到了,那禿驢好像是一個女子,呀呀,她要脫衣服了……”趙小虎嘴角流出羞恥的液體,好似在做什麼美夢。
陳橋生一愣,而後微微一笑,參不透假佛,怎麼見真佛。
“鎮長,這禿驢脫又不脫,我好想揍他,但又怕打不過,怎麼辦?”趙小虎道。
“你且看著,用你的意念去幫他脫,怎麼樣?”陳橋生道。
“我試試哈……”趙小虎道。
高臺之上。
一直在講經說法的白衣僧人感覺有些怪異,好似有一種無形的力量,作用著他,好像,好像想把他衣服脫掉的感覺。
這特麼什麼神仙么蛾子?
有點癢,好像有人摸他的感覺,咦,你他孃的老掰我大腿是怎麼回事?
“小虎,怎麼樣?”陳橋生問道。
“不知道,我想掰他大腿,他夾得好緊,要不,我撓他癢癢?”趙小虎道。
“你試試嘛!”陳橋生道。
高臺上。
白衣僧人講經的速度明顯有些慢下來,似在努力強撐著什麼,額頭隱隱出現了汗水。
突然,他莫名的感覺到臉部好似被人抽了一巴掌,很疼。
白衣僧人內心快要崩潰了。
“師父呀,你說我今天會遇見奇怪的事情,可是這也真的太奇怪了吧。”白衣僧人心裡叫苦,但不得不裝出一副高僧的模樣繼續講經。
陳橋生明顯感覺到了僧人的不對頭,問道:“小虎你幹嘛了?”
“我……我抽了他一巴掌!”趙小虎。
“……”陳橋生。
肉眼不可察之下,趙小虎的滿頭白髮,正慢慢的褪去,而原本滿是皺紋的臉部,竟微不可查的慢慢消退。
……
滄海崖畔。
蕭長河跟那個白衣僧人席地而坐。
一身粗衣麻布的歐陽小喬從遠處走來,她走得不急不緩,剛剛好。
蕭長河目光投向那個女子,心底有些微微的詫異。
而歐陽小喬,心跳卻猛然加快了一分。
白衣僧人和蕭長河幾乎同時站起來,只聽白衣僧人打了個佛號,道:“原來是歐陽山主,有失遠迎!”
“歐陽不請自來,還請聖僧莫怪。”歐陽小喬執儒家禮儀,然後目光投向蕭長河,試探性的問道:“可是蕭師兄?”
蕭長河微微一怔,收斂了些慵懶的神色,正色道:“正是,原來是歐陽小師妹。”
說時打了個酒嗝。
歐陽小喬微微皺眉。
對號入座了,眼前這位酒鬼就是師父所說的那位自己命中註定的情劫?
搞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