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件事兒不能拖,我們兩個得像個法子,今天就必須得告訴楊勇兵,他身邊有內鬼這件事兒,要不然,我覺得楊勇兵很可能走不出醫院。”周得道也是明白我的意思,他也是覺得這樣拖下去我們實在是太被動了。
我皺了皺眉頭,最後想到了一個法子,“我們今天過去的時候,你再帶兩張符籙過去吧。”我笑眯眯的對周得道說,而且符籙兩個字被我咬的特別的重。
“上次的符籙還沒有什麼動靜,這次……”周得道顯然還是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有點兒懵逼,以為我是真的想要他帶兩張符籙過去。
“嘿嘿,送符籙是假,傳遞情報是真。”
聽我這麼一說周得道也是明白過來了,對我笑了笑說:“你小子還說我的鬼點子多,你這想法也不少嗎?”
“彼此彼此。”我賤兮兮的笑了一下,回應他。
下午,我們兩個人就帶著準備好的“符籙”來到了人民醫院。
“呦,你們兩個又來了,事情忙的怎麼樣啊?”楊勇兵和我們兩個現在也是熟絡了,我們兩個一進門他就問我們兩個。
“還沒有什麼頭緒啊。楊叔,你惹上的這個人不簡單啊,我們兩個本來以為可以有什麼線索,不過到現在都沒有找到什麼蛛絲馬跡。”周得道無奈的笑了笑回答道,與此同時兩隻眼睛不停的在這個病房裡面的人臉上轉悠,想要看看這兒有沒有誰在這個時候露出馬腳。
不過,顯然是讓他失望了,病房裡面的五個人,還是那天的五個人除了胡光瑞的那個小徒弟之外,其他的幾個都在,不過他們的臉上都是沒有露出什麼特殊的神色。
看來這個傢伙藏的挺深的啊,就憑藉這些小手段,估計是不可能把這個傢伙引出來了。
周得道心底裡面暗暗嘆了口氣,不過臉上卻是依然笑嘻嘻的對著楊勇兵說:“對了,楊叔,最近又是為你準備了幾張不錯的符籙,這些符籙雖然威力不大,但是對現在的您幫助卻是比較的大,上次你被鬼氣入侵,體內的陽氣渙散,現在還沒有怎麼回覆過啦,這幾張符籙主要就是幫你調理一下身體裡的氣息。”
說著,周得道就從懷裡面掏出來三四張符籙,直接交到了楊勇兵的手裡面,楊勇兵接過符籙卻是沒有準備細看就準備收起來了。
這個時候,周得道的臉色就變了,要是我們兩個人好不容易想到這麼一個法子。要是楊勇兵直接把符籙收起來看都不看一眼那就好玩了。
“唉?楊叔,你先別急著把這個符籙收起來啊,剛剛好現在周得道這個傢伙也在這兒,他也不知道自己畫的符籙是不是適合你,這個陰陽二氣調和講究的是一個平衡,你現在就試試吧。”我立馬就插了一嘴。
“哦?還有這種說法的嗎?”楊勇兵聽了我們兩個的話,也是笑了笑,然後開始好奇的翻看看手上符籙。
當他看到第三張的時候,臉色突然一變,不過卻是立馬守住了,他不愧是黑道上的大佬。在看到這個訊息之後臉上的表情還沒有完全做出來就收住了,可見這個楊勇兵的應變能力也是不錯的。
周得道依然笑嘻嘻的看著他,楊勇兵轉過頭看向周得道,眼睛裡面透露著一絲疑惑。
周得道卻是不經意的用目光掃過了房間裡面的幾個人,嘴角帶著笑意。
楊勇兵不動聲色的說:“這個符籙作用還真的是不錯我覺得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達子?拿過去和陳醫生打個招呼就說我今天就出院。”
吳達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不過卻是什麼都沒說,就出去了。
聽了這句話,我和周得道兩個人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