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卿旬望著門框的位置凝神道:“熾嫣在外面,一有問題她會立馬通知我。”
寧壁繼續躺在床上,因為一直流血的緣故身體很不舒服,那大大的肚子也沒有因此而小一點,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要是那妖怪不來怎麼辦?”
司卿旬:“不來我也有辦法找到她的老巢。”
所以為什麼一開始要用這個法子,而不直搗老巢?
司卿旬好像能聽到她心裡話似的,解釋道:“只是那法子殘暴,說不定就會打草驚蛇,那麼多孩子還在他手上我不敢太冒險。”
寧壁恍然大悟。
司卿旬依舊看著門口的位置,道:“你要是累了就起來活動一下,桌上有些糕點。”
一般說完有糕點之後,馬上就能聽到寧壁驚喜愉快的聲音。
可是這會兒居然悄無聲息,甚至沒有一點動靜。
司卿旬蹙眉,回頭猛地呆住。
床榻上現在除了一攤血以外空無一物,寧壁居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不見了!
他咬緊了牙關握緊了雙拳,猛地開啟房門往外走。
熾嫣還站在院子裡翹首準備,一看司卿旬忽然出來,追上去:“師尊,怎麼了?”
“寧壁不見了。”
熾嫣一頓:“方才不是您抱進去的嗎?”
司卿旬停下腳步,陰沉著臉回頭看她,帶這些懊悔道:“就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消失的。”
熾嫣吃驚。
這妖怪究竟是什麼來頭?居然能當著司卿旬的面帶走寧壁,還能悄無聲息的全身而退,這簡直就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那師尊,我們現在怎麼辦?”
那妖怪這一次沒有孩子已經抓走,所以把孕婦帶走了,可如果他發現孕婦是假的,孩子也是假的,會不會對寧壁痛下毒手?
二人擔憂此事,連忙出門去。
司卿旬抬頭看著天空,熾嫣不明白也跟著看,沒多久就見原本停在樹梢上的一隻鳥兒忽然揮著翅膀要飛走。
不過它沒能飛幾下就被司卿旬擊落。
鳥兒落在地上掙扎了幾下卻被死死的壓在地面上,只能恐懼的看著緩緩靠近的二人。
“師尊你這是……”
寧壁都被抓走了,師尊怎麼還有閒情逸致打鳥啊?
司卿旬卻蹲下身把那隻鳥抓在手中,沉聲道:“這可不是什麼鳥,這就是那東西的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