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彆著急。”江天笑了一下,“我好像記得,幾天前的保安不是你吧?那天的保安好像比你年輕點,你們是輪班的嗎?”
保安長長的舒了口氣,“我說是什麼呢,嚇我一大跳。是,我是昨天剛上班的,聽說上個保安不知道怎麼的辭職走了,真是奇了怪了,這裡待遇那麼好,怎麼會有人想不通要辭職呢?”
“是嗎?待遇怎麼好了?”江天不顧申森的白眼,從他的上衣口袋裡摸出了一包煙,抽出了一支,點燃遞給保安,然後把剩下的塞進了保安的口袋。
保安憨憨一笑,拉著申森和江天進了保安室,讓二人坐下後,倒了兩杯水過來。
“我以前是當兵的,退伍後沒關係能進公安局或武警部隊什麼的,只能憑著部隊裡學的東西噹噹保安或保鏢,工資也就幾千塊錢一個月。這裡就不同了,一個月能有一萬二,還不算獎金呢!”
“是嗎,那待遇真是超級好了。”江天笑著說。
“可不是嘛,所以我才說那個辭職的真是腦子抽了!我幹了這麼多年,都沒見過錢比這多的。不過嘛,指不定人家有什麼更好的路子也說不準。”
江天點點頭,又問道:“那個保安是什麼時候辭職的,您知道嗎?”
“好像是三天前,聽人說是直接跟上頭說要辭職,衣服一脫就走了,連工資也沒結。”
……
去張宇家的路上。
“申哥,三天前正好是王悔屍體被發現那天,也是張宇離開公司那天。那個突然辭職的保安張解,為什麼會連工資也不要就這麼急匆匆的走了?這個張解應該有重大嫌疑。”
“還有,張宇離開的那麼匆忙,據陳圍說他接了個電話,回到家拿了個箱子。那電話是誰打的,箱子裡又會有什麼東西?”申森說道。
“到目前為止可以肯定的是,張宇絕對知道些王悔被殺案的內情,而那個打給張宇電話的人知道的應該也不比張宇少,還有那個保安張解……”江天託著下巴說。
“這樣,我先讓許昂幫忙定位一下張宇的手機位置,爭取找到他。然後還要查一下給張宇打電話的是誰,再去問問張宇老婆,那個箱子裡是什麼,以及辭職保安……我去,線索好多,但好亂。”申森拿出了手機說。
申森撥通了許昂的電話,剛說了幾句,申森的表情就變得十分吃驚,車子也猛地停了下來。
“申哥,怎麼了?”
“小許說,張宇死了,屍體剛剛在晨木廣場被發現,他正在趕過去。發現屍體的地方,就在發現王悔屍體的不遠處。”
……
“和王悔的死因應該一樣。”江天看著張宇的屍體說。
張宇的死狀基本相同,腹部圓滾蠕動,嘴中有小蛇爬出,身旁的草地上還有幾條小蛇散落著。
不同的是,張宇的身上還有很多像是被小刀劃的傷痕,臉上手臂上和大腿上都有。
張宇的手指也有幾根缺失,截斷面還插著牙籤。
“死者死前應該是被人逼供過。”申森看著那些牙籤說,“手指被切斷,還插進了牙籤,這是十分痛苦的,看樣子兇手要麼很恨他,恨不得千刀萬剮,要麼就是想在張宇的嘴裡問出些什麼。”
“申哥。”許昂走過來,用不好意思的語氣說:“張宇死了,省裡面對這案子十分重視,要求我們廳裡全權接管,所以……”
“沒事。”申森笑著拍拍許昂的肩膀,“接下來就交給你了。行啊,小許,能獨當一面了,繼續努力知道嗎?”
“是,申隊!”許昂向申森敬了個禮。